姜舒言神色一頓,轉頭看她。
宋薇一拍大腿,“對了,她的忌日是多少來著?2月17?是17還是18?誒,我居然忘了!!”
姜舒言:“……”
“呀,你也忘了?”
姜舒言一聲冷笑,“我為什麼要記得?你是她生前最好的朋友,連你都記不清了,我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還要記得?”
宋薇一臉痛心,“嘿!你這人,居然連自己的忌日都能忘!”
姜舒言撫了撫眉心,淺笑著看她,“我也想問你個問題,可是怕你想打死我。”
宋薇挑眉,“你問?”
“你記得,或者說知道自己的忌日嗎?!”
宋薇:“……”
姜舒言得意一笑,“不過我還真記得,不是17也不是18,是2月27。而且你的建議不錯,我都還不知道舒家父女給她立的墓碑糾結是個什麼樣子,上面又都刻著有哪些人的名字和關係……你們誰有過給自己掃墓上香的經歷嗎?可是我有。”
提起這些宋薇本來還有點難受的,機構硬生生被姜舒言這三兩句話攪得一點難受沒了,還有點窩火,“很驕傲啊?!”
姜舒言笑,“對啊,我有,可是你沒有。”
“老孃這就找人去掘了你的墳頭你信不信?!”
姜舒言微微一笑,“不信,你掘了我墳,舒家人會找你麻煩的。”
宋薇:“……”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眼前這位!
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不算很晚,姜舒言給林鯤打了通電話,問了下孔元善手頭事情的情況。
本來是準備直接打給孔元善的,又因為怕她現在正忙著,直接打過去會影響到她的工作,所以最終還是隻是打給林鯤那裡,簡單問了幾句。
第二天一早,林鯤送衣服過來,順便成功的又在姜舒言的家裡蹭了一頓飯。
下午姜舒言就要去和IEo那邊的廣告部的領導和相關負責人見面吃飯,還有沒有其他領導人員未知,當然,這方面隨機應變就是了,對姜舒言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說既然是見面,是應酬,那麼在著裝上,雖然不必像去參加活動參加晚會一樣要穿多正式多隆重,卻也肯定不能隨隨便便穿身衣服就直接去了。
這回不是他們自己開車去的,而是IEo安排了車來接,林鯤隨同。
這回地方不是在酒店餐廳,而是一處高階私人會所,當然,不是頭一晚她和宋薇去的酒吧會所練歌房的那家更側重娛樂性的高階會所。
他們在門口下了車,就要進去的時候,一張只見過一次,但卻被姜舒言深刻記住了的面孔,向她迎面走來。
“好巧啊,女神!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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