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花花綠綠的東西是什麼？”指著桌子上的花瓶，張揚更結巴了。
“唐三彩，隋唐時期的文物？”
“你怎麼知道的？這文物從何得來？又如何確定這是唐三彩？”
“我……”想到任林城的執迷不悟，更因為對男人強勢態度的不滿，一咬牙，她抬起頭直視男人，“一個機緣巧合下，得知從外面來了一夥人，在古橋下面偷偷打撈。當時聽了只覺得好玩，也沒當真。碰巧昨晚有事出去一趟，就看到了那些個人。至於這東西……”
抿了抿嘴，似乎有些難為情，轉而看張揚，“那些人，看著不像好人。再說了，運河下的東西，是老祖宗留下的珍貴東西，無論她值不值錢，都不應該被這些個私自打撈，甚至把咱們得東西賣出國外。我當時沒想太多，就趁著他們沒注意，偷了個小木箱出來，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唐三彩，同樣，我也很意外。”
說完，蘇秒垂眸，食指交織在一起，無意識地搓動著。
男人不住打量的目光一直如影隨形，不管他信與不信，該做的自己都做了，如果這兩人仍舊不信，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沒想到呀，你這丫頭原來是個小粉紅。”張揚忽略了重點，反而圍著她打量，眼裡帶著驚喜，“不錯，不錯！”
……
“是，已經確定是大魚。”
“好的，最低時限內，保證打撈完成。”
“不。不需要，這裡對外來人口，會投入諸多關注，以免打草驚蛇，繼續原計劃行事。”
面色恭敬而又嚴謹的段立重，掛了電話，目光投住在不遠處，打撈古董的船隻。
臉上是狂喜後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