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彭鵬旁邊,黃毛青年仔細瞧了幾眼,彭鵬被兩個人合夥對付著,身邊沒有其他人相助,這麼看著,黃毛青年眼珠一轉,悄無聲息的到了他的背後。
彭鵬正專心對付著他面前的人,根本注意不到黃毛青年的動作,後背就那麼空著,毫無防備。
抓著木棒,黃毛青年很是激動,想著要是做成了這事,頭頭肯定對他很滿意,到時候地位一上升,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可就源源不斷了。
這麼一想,黃毛青年嘴角露出一絲天真的笑,但隨著全身用力而顯得有些猙獰,他抓著一個空隙,高高舉起木棒朝著彭鵬的腦袋大力揮了過去。
毫無戒備的彭鵬被砸了正著,疼的整個人全然懵了,他一手摸上被砸的地方,轉身想知道偷襲他的人是誰,卻沒有抵住身體的本能失去了意識。
彭鵬倒在了地上,只有他周圍的一些人知道,他們似乎意識到什麼,手上的氣力和動作都放緩了不少,至於其他人早已打瘋了,一時停不下來。
黃毛青年看著倒地不省人事的彭鵬,內心突然慌亂了起來,他猛得丟掉了木棒,哆嗦著跑到了頭頭的附近,混在他們之間。
這時酒吧外傳來響亮的警笛聲,酒吧內的氣氛頓時一凝,大部分人突然心慌起來,後來一想到他們是站在正義的一邊,才鎮定了下來,一邊用目光去尋找那最先動手的酒吧的員工,卻發現沒找到蹤影。
心中滿是困惑,手上動作不停,卻明顯是敷衍不少,只有那些打紅了眼的人仍然不知形勢。
“都住手!”一群警察持著搶進入酒吧,看著混亂不堪的局面,大聲喝止眾人。
待一警察朝天打了幾槍後,場面才完全可控起來,而昏迷不省的彭鵬也被人發現,很快打了急救電話。
一分鐘後周時憶終於趕到,被攔在了外面。
周時憶眉頭一皺,還是從懷中掏出名片,對警員進行解釋,“我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那警員拿著名片掃視周時憶一會,才放他進去。
一進去,周時憶就看到了雜亂不堪的壞境,再一看到昏迷的彭鵬,眉毛死皺著,冒著一股戾氣。
“這誰幹的?”周時憶看著被控制住的那群鬧事的人,指著彭鵬大聲喝問。
黃毛青年心裡一哆嗦,面上卻跟那群鬧事的人一個表情,都不說話。
沒人回答,周時憶暴躁的脾氣就上來了,他衝到那群人面前,抓著他們的領子挨個問話,動作有些粗暴被警員制止了,“這些人我們會帶回警局問話,你先帶著那人去醫院。”
恰巧此時救護車到了,周時憶還是比較關心彭鵬性命,帶著他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