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人真的死了,這責任也不在他的身上。
說白了,先生從來就沒有忌憚過袁家,今天這一出,也只不過是透過袁思純,給老爺子添了一把堵。
畢竟,老爺子這次可是“欺負”了他的寶貝老婆。
什麼叫“欺負”?
你可以偏愛,但是不偏愛他的寶貝老婆,就是欺負!
呵呵。
不過倒也解氣。
好歹這次在西郊的事情,先生多多少少也算是替太太出了一口氣。
總比……什麼都不讓先生做的好。
說來,也是太太,太過於強勢,永遠都是理智先行。
如果,不是先生慣寵著太太,如果不是先生不想浪費太太為他顧慮太多的心意。
不然,那天在西郊,就算老爺子再阻止,袁思純那也是一定要死在先生的槍口下的。
將車子開到盛景莊園,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俞松在客廳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薄景川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整理著身上深色系襯衫的袖口。
襯衫的領口有兩顆沒有繫著,隱隱約約能看到那精緻白皙的面板和鎖骨。
俊美的臉上明顯帶著一種某些方面的饜足。
男人氣質冷漠矜貴,姿態優雅從容,一張臉更是俊美的匪夷所思。
這所有的因素摻雜,揉合到一起,再加上他剛剛從美人的軟玉溫香中出來的饜足又食髓知味的感覺……
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此時此刻的他到底是怎樣一副神情,姿態,氣韻……
實在想象不到,外表看起來清冷淡漠,高冷禁慾的男人,在床上到底是怎樣一種姿態……
俞松抽了抽唇角,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薄景川彎身坐到沙發上,隨意的姿態都是一股子矜貴霸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