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老者聞言，皺緊了眉，這也太縹緲了一些。
“……”
蘇離歌默然，他的理解能力有這麼差的嗎？
理解能力這麼差的人，到底是如何破境的？
但她只是沉默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將裡面的水潑了上去。
濃厚的茶漬，迅速將上面的圖汙染的看不清了。
“你幹什麼！”
“吵死了，現在去看。”
蘇離歌衝著圖努了努嘴，奇怪的是，明明這幅圖已經被汙染的什麼都看不見了，但是另外一種感覺卻躍然心間。
好像無數的山河都化成了鐵馬金戈的戰士，在一個偌大的山谷間拼命的廝殺，直到最後一方倒下。
“嘖……還真是個不錯的好東西。”
蘇離歌暗暗咋舌，怎麼辦，她忽然有點想據為己有了呢。
“這……”
一股深深的震撼在老者眼中閃過，讓他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我石海活了這麼久，只道我是這赫砂帝國最強的人，沒想到你一個小女娃居然有如此見解，你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她是中洲之上那些世家來的？
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界。
“蘇離歌……”
蘇離歌淡淡一笑，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蘇家？我雖然孤陋寡聞卻從未聽說過中洲之上有姓蘇的大家。”
石海眉頭一皺，看向了她。
“以後，你會知道的。好了，現在我能拿走這個東西了嗎？”
蘇離歌神秘一笑，平靜的望著眼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