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深入調查案件,儘可能地找出更多的線索,將矛頭都指向張曼蓮,她不小心將自己暴露還不足以讓她開口,那我們就給她施加更多的,她是個人,總會有突破他心理防線的那一刻。”
盧戈說:“你說的是,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案件中還有哪些矛頭可以指向張曼蓮,反正我是想不出來了。”
許第戎提示道:“王福田!”
趙尤雯走進了房間,可能是趙尤雯進來的緣故,張曼蓮躺在床上哎呦喂哼唧了起來,以顯示她渾身難受,病的不輕,見此趙尤雯有點氣憤。
“你生病是給警察看的,現在這裡只有我,不用再演了吧!”
張曼蓮微微張開眼,有氣無力地說:“我是真的病了。”
“媽,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我爸的死和你有關嗎?”
“有關啊!你們不是都這麼認為的嗎?”
“不是我們平白無故認為,是隨著調查的深入,你有莫大的嫌疑。”
“你認為趙科隆的死我有參與?”
“沒錯,你到底指使誰殺了我爸,那個人是誰?”
張曼蓮欠起了點身子,說:“你為什麼非要冤枉我這個無辜的人呢?”
“媽,你不要這樣了,算我求你了,你所犯的事不是什麼小偷小摸,你抗一抗可能就會不了了之,這可是命案,你抗不過去的,把你所做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張曼蓮把欠起的身子又平躺了下去,似乎非要把這件事扛過去。
“趙尤雯你出去吧!我生病了,我不想聽你沒完沒了在這裡叨叨,我要休息。”
“我不出去,我要讓你開口說話,坦白一切。”
“你這是在逼我嗎?”
“我逼你總比警察逼你強吧!我這是為你好。”
張曼蓮的態度讓趙尤雯毫無辦法,趙尤雯無奈之下,最後謊稱,“我最後實話告訴你吧!是警察派我來的,他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如果我不能說服你開口,他們就會對你動刑的。”
聽到動刑這個字眼,張曼蓮一下坐了起來,“他們敢,這是犯法的,他們敢知法犯法?”
“你不是說自己病了嗎?他們可以把你送醫院去,假借醫生的手,打著檢查病情的名義,用醫院各種檢查儀器對你進行各種痛苦不堪且毫無人道的檢查。”
張曼蓮的眼珠子在眼眶裡打轉,臉上的震驚逐漸消失,並且整個人又平展地躺在了床上,內心平靜毫無波瀾。
趙尤雯很吃驚,以為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讓母親識破了自己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