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想說當然，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方茹的神色變化，自然沒有逃過江津南的眼睛。
江津南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也不想想，你待在顧庭年身邊這麼多，他都沒多看你一眼，這是為什麼？”
“人好在有自知之明，看在庭年還念及你為LM賣命這麼多年的份上，你最好識趣的調崗到海外。”
見方茹滿臉寫著不服，江津南頓了頓，聲音更冷了幾分，“別忘了你曾經對姜橙做過什麼。”
“你做的事，已經足以被LM除名。”
方茹的身子晃了晃，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江津南，慢慢的想著剛才他說的每一句話。
原來，原來，她這麼多年的付出，在顧庭年面前一文不值。她就是個傻子！
她為LM賣命這麼多年，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姜橙？
她怎麼能甘心，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去！
方茹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了拳，指甲幾乎鑲嵌進肉了。
她死咬著下唇，聲音低低的問，“姜橙和庭年是怎麼認識的？”
她想知道，姜橙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讓庭年為了她，不惜將自己趕走。
江津南眸色森冷，他拉動座位坐回到辦公桌前，不屑的回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打聽的別打聽。這和你沒有關係。”
姜橙看到從外面回來的方茹，直接走了上去，：“方總監，我恐怕沒辦法承受您給我的厚愛。”
“我是一個人，沒有長著八隻手，也沒有兩個頭，這些工作我沒辦法完成。”
說完，姜橙直接將剛才白琴琴丟給自己的一抱檔案，全數都推給了方茹。
方茹原本就在氣頭上，此時，臉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