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瑟看著倪水文,眼神中透著疑惑,
「為什麼只有我,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擔心你,而你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選擇是放棄我?」
既然是夫妻的話,就需要公平一點才對。
郭瑟在倪水文的身上,看不到這樣的公平。
她覺得倪水文這個人很可怕,是他變了,還是他從前,就是這樣的一種人?
只是郭瑟燈下黑,根本沒看清楚而已。
她仔細琢磨著倪水文字裡行間的話,眼底有著一抹痛楚,
「我有價值的時候,我們才是夫妻,我沒有價值的時候,其實在你的心目中,我什麼都不是。」
「倪水文,從我醒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你我已經不同路。」
當時,把晶核全都給花覓的時候,郭瑟是發著高燒。
可是她卻從沒有比那一刻,更加的清醒。
最後看了倪水文一眼,穿著溫暖且嶄新羽絨服的郭瑟,轉身就要離開。
倪水文伸手拉她,
「老婆,你再說什麼?我們......」
前方的郭瑟一個轉身,手中的長刀架在倪水文惡脖子上。
她眼中痛色不再,只冷冰冰的說,
「看在以前的夫妻情分上,我不殺你,可是你也不要逼我對你下殺手。」
「搞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倪水文,你真沒有反思過你自己的問題嗎?」
眾叛親離,妻子,朋友,今日全都離開了倪水文。
安全區裡外,沒有一個人喜歡倪水文。
這不是旁人的原因,這是倪水文做人有問題。
可惜的是,看著倪水文那雙憤怒的,宛若被拋棄,被辜負的眼睛。
很顯然,他壓根兒就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