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決定帶著這個小隔間的人先走。
懶得跟秦子然拉扯。
“阿覓!”
剛大包小包的走出隔間,就聽到了有人喊她。
花覓回頭,看見西裝筆挺的秦子然走了過來。
秦子然,真是好多年沒見到這個男人了。
上輩子極寒天氣來了之後,原本一直在挽回花覓的秦子然,就這麼突然斷了聯絡。
花覓沒想過找他,他此後也一直都沒有再出現過。
只見秦子然一身瀟灑風度,站在亂糟糟的急診區裡,看向花覓,感慨道:
“你怎麼在這裡?你還好嗎?我給你單獨調配一個隔間吧。”
他同樣以為花覓也是受了傷進來的,言語中顯得挺關心花覓,也半句沒提花覓打了戴芳的事兒。
女人嘛,只要在她們脆弱的時候給予安慰與幫助,她們很容易芳心淪陷。
花覓一挑眉,很陌生的看著秦子然,問道:
“其餘人呢?”
她能得到一個單間,那別人呢?她看起來什麼事兒都沒有,比她嚴重的傷患可多多了。
比如唐右和曹風。
秦子然掃了一圈兒周圍,這裡的傷患一個都沒有被清理出去。
不僅如此,地上還多了一層基層管理,全都是頭破血流的暈死在地上,沒有一個人管。
就是因為花覓打的那一架,把整個管理階層的威信都打沒了,現在這裡的傷患肯乖乖的出急診區才怪。
尤其是跟花覓擠在一個小隔間裡的那些人,看向秦子然的目光都很不友善。
秦子然的眼眸中有著厲色,都是累贅,累贅就應該被放棄。
然而面對花覓時,他又換上了一副溫和斯文的模樣,
“別人我不管,阿覓,我只想對你負責。”
“走吧。”
花覓轉頭,看向等待著她的隔間小夥伴們,懶得跟秦子然多說一個字。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還急著將唐右安頓好,然後給唐右塗止血凝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