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個帥氣爽朗的小夥子已經不見了,現在這個曹風......花覓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心裡有點難受。
似是警覺到有人靠近,床上躺著的曹風緩緩的睜開眼,他看向花錦,眼睛眨了眨,沙啞著嗓音問道:
“隊長沒事吧?”
“他沒事,你還疼嗎?”
花覓熟練的掏出一顆止痛片來,往曹風的嘴裡塞去。
他費力含住,就著花覓喂來的水,將止痛片吞下。
瞧他這個樣子,花覓的心裡頭的難受又加劇了不少,她坐在曹風的床沿邊,看著他手臂上裸露在外的燒傷,
“要不我給你把這傷包一下,現在這養也沒有辦法,你還是要堅強些才是。”
花覓說著,拿出礦泉水、乙醇和止痛片,按照之前做的,熟練的給曹風手臂上的尺長傷口清洗、擦乙醇,敷止痛粉末,又拿出無菌紗布來,將曹風的手臂纏好。
之前因為曹風渾身都是傷,沒法兒蓋被子,現在他的傷口結了血痂,花覓就隨手往床底一勾,從倉儲裡拿出一床薄毯,蓋在了曹風的身上。
再看曹風,他的精神似乎不錯,因為身上沒有痛感,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看著花覓忙忙碌碌的,又給他將腿上,身上的傷都包了起來,他感激道:
“花姐,謝謝你。”
“客氣什麼,你快點兒好起來,我剛才借了你們救援隊後勤的名義,買了好多東西,這事兒要是萬一露了馬腳,我可就慘了,你好起來了,好替我圓謊。”
花覓胡亂的說著,其實誰都知道,曹風被炸成這樣兒,他能活下來就有鬼了。
現在之所以這麼有精神,說不定是迴光返照。
但花覓不說這樣的話緩緩氣氛,周圍的環境也就太壓抑。
曹風明白,他艱難的抬起手指,如今做這麼一個動作,手指上的面板就會滲出血來。
他的指尖指向角落裡,被花覓剪得亂七八糟的一堆衣服,
“那裡面有我的證件,花姐,後勤處的事,就交給你了。”
這是在替花覓圓謊,也是將救援隊後勤處的事,拜託給了花覓。
他知道她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