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
安室透自認為,兩人雖然勉強是能算作處於一個立場。
可要說關係好,那也大可不必。
尤其是在雙方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多少次的前提下。
明明在前面的接觸當中。
黑狐都是一副,將自己當作棋子,隨意擺弄又毫不忌諱的模樣,彷彿隨時可以翻臉而沒有半點的負擔。
怎麼到了這,畫風就變了?
甚至還一口一個關係好一口一個關係好的。
安室透可不信那什麼無事獻殷勤的屁話……果然還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難道是什麼事有求於自己?
安室透還是覺得,眼前的黑狐別有目的。
“嗯?”
沒等安室透細想,就又察覺到了坐在對面的黑狐的細微表情變化,就像是……突然注意到了什麼異常一樣。
“……怎麼了?”
“……沒什麼。”
佐野收回注意力,嘴角恢復弧度。
“問你一件事唄,你覺得,惡人的命,算命嗎。”
安室透神情一怔,思索了兩秒。
“在被宣判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前,那就還能算是人。”
佐野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就算是一個惡人,但只要他有危險,你就會考慮去救……是這個意思吧?”
“嗯。”
安室透又補充一句:“當然,只是考慮而已,並且前提也是救他,不會危害到其他人以及我自身。”
“那我就告訴你一條好訊息好了。”
佐野籠起袖子,說道:“那個聽說在亨特還是嫌犯時,被認為有可能是目標之一的前海軍陸戰隊士兵……似乎是個黑人,他現在人就在我們的這輛列車上。”
安室透再次神情一怔。
……那個人的話,不是說在日光來著的嗎,怎麼會……
猛然,安室透反應過來了佐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