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沒說的是,這些人既然選擇對他們動手,那就不是試探著玩的,多半也是為了察利泰報仇。刀疤那邊有行棟護著,他們暫時沒辦法,陳霜兒和費清他們也不打算放過。明知道費清不好招人,他們還是選擇出手,那必定是不死不休。
陳霜兒原來越著急,費清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費清脖頸開始被可怖的血色藤蔓爬滿。
“別廢話,快點開門,艹。”費清強忍著不適,雙眼猩紅的瞪著陳霜兒,將陳霜兒嚇了一跳。
“我……”
“你什麼你,我特麼叫你開門,你要死自己去死,被特麼拉上我,快點給我開門。”費清幾乎是用吼叫的。
“看你妹啊,開門啊。”
費清越來越著急,他快壓制不住體內的毒素,他必須儘快找到辦法,同時還不能給陳凝兒帶來危險,暫時的分道揚鑣才是最好的辦法。
“靠。”陳霜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費清一掌將車窗拍碎,不等陳霜兒反應過來,他遍鑽了出去。
“費清!”費清都做實在太快,等陳霜兒轉過頭伸手想要拉住費清的時候,費清已經跳出車子。
費清跳出車後重重摔在地上,翻滾幾圈後費清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正開進野地裡的車子他一頭扎進河道里。
“二叔,快快,他從車裡跳出來了。”察甘坐在珠木身邊興奮道。
“急什麼,有我在他還能跑了?這廢物之前還說吃定我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自大嗎?”珠木搖搖頭,想起費清在咖啡廳了蔑視自己的樣子,他可是做足了準備才著手對付費清,沒想到費清簡直不堪一擊,此刻抓住機會得意非常的說道。
費清在下水之前特意回過頭看了一眼山道上依舊加速前行的車子,知道陳霜兒沒有停下來,費清放心不少。費清順著水流潛向下遊,剛入水不久,費清耳旁還回蕩著珠木所乘車子急促的剎車聲。
來到河道邊上,珠木看向身前水流平緩的河道,別說費清,就是河道兩旁的青草還沒人的小腿高,藏個人都費勁。
“二叔,費清應該是朝下游去了,我先追下去,省得讓他跑了。”察甘匆匆交代一聲後轉身正要離開。
珠木擺擺手,在察甘疑惑的目光下他無奈的搖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你和你父親一樣,你母親當年本來要教你父親蠱術,你父親和你一樣,都對我們的手藝不感興趣。但凡你要有點常識就應該知道,那個姓陳的小子要是能隨便在我眼皮下消失,老大也不會讓我了來接手你父親的工作。”
珠木口中察甘的父親自然是察利泰,至於他的母親則是珠木的同門師兄。兩人都是用毒高手,兩人的師傅在南洋也是有點名氣的巫師,醫毒雙蠱均擅長。
珠木將從懷裡掏出的小盒子放到地上,將小盒子的一角的小孔開啟,從口袋裡掏出一小撮枯乾的植物碎末,放在小孔上頭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