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上水泥路,這對於母親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管他呢,以後您出門方便不挺好嗎。”
薛巖笑了笑,但隱約他感覺到,這件事情恐怕和宋家有所關係。
冷紫溪天天跟著母親忙裡忙外,從她有點笨拙樣子可以看出,她絕對沒幹過這種事情。
“還是我來吧。”
薛巖放下手中鐮刀,伸手拿過冷紫溪手中的掃把。
“我是不是很沒用。”
冷紫溪撅著小嘴,她很努力的掃,可總感覺掃不乾淨。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薛巖把墳堆的草都割完了,她還沒有掃乾淨一個房間。
“不一樣,我從小就幹這種活,你的手還是比較適合彈鋼琴。”
薛巖笑了笑,他就是一個窮小子,至於冷紫溪可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小姐。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掃地這種事情,冷家光是保姆就幾十個,哪輪得到她。
“你取笑我是不是?”
冷紫溪白了他一眼,三天來兩個人雖然親近了不少,可卻沒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回想起那晚他把自己摟在懷中的霸氣,如果按照那個狀態,兩個人恐怕早就突破一切了。
孰不知,那是鍾馗被動技能制裁儀式加持造成的。
“怎麼可能呢,生長環境不同,你打死我,我也彈不了鋼琴,大家各有所長不是挺好嗎?倒是你和父親的關係緩和了沒有?”
薛巖一邊掃著地,一邊開口問道。
冷紫溪雖然不說,薛巖卻看得出,她住的並不習慣。
睡慣了高階床墊,怎麼可能適應得了家裡百十塊的硬板床,哪怕母親給她鋪上最厚的墊子,也無法比擬。
“別提他,我求他幫我出面擺平宋家,他都不管我,我才不要和他和談,還宋唐李楚四大豪門,我看就是沒有踢到鐵板,現在不一樣慫了。”
冷紫溪一說起這件事情就生氣,她卻不知道,薛巖已經用鍾馗的被動,讓她對於戰鬥的記憶模糊化。
所以在他看來,宋家都對薛巖低頭,這種實力算什麼不能得罪的傢伙。
對於父親一直巴結楚家,更是要把自己嫁給楚家那個沒用的兒子,她更加不爽。
“你爸也是有苦衷的,父女沒有隔夜仇,何必呢。”
薛巖將掃把放下,有些事冷紫溪根本不知道。
看似冷家和宋家相差無幾,可事實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