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巖將車停在不遠處,關閉車燈,這三個女孩好像是在等人。
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三輛跑車呼嘯著從遠處駛來。
排氣筒給改裝,車子在夜間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車子停在她們身邊,三個女生立刻嬉笑著跑過來。
三輛跑車上下來四個男人,二十多歲穿的很古怪,伸手攬過那三名女生。
“一切順利完成任務,白少,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依偎在男友懷中,紅衣女孩嬉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她的,還跟我裝矜持,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瘋。”
一個頭大染成藍色的男子,嘴角帶著壞笑說道。
“我說白少,她可還是雛,別弄壞了。”
其他兩個女孩,一臉壞笑道。
“壞不了,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牛,什麼時候耕壞過地。”
“就是,知道男人的好,她以後還不天天追著白少跑。”
“你說她醒了會不會報警?”
“報警?哼,就她一個鄉巴佬有那個膽子嗎,攀上白少是她的福氣,偷著樂都來不及呢。”
“就是,一個土包子,上個大學就想野雞變鳳凰,想的美。”
“還真以為自己是城裡人,白少也是,口味還真特別,是不是城裡妹子玩膩了,想要試試鄉下口味。”
三男三女七嘴八舌的聊著天,白少則貪婪的望著黑衣女孩。
“你們懂什麼,這種妹子不上之前拽的不行,上過之後就千依百順,有的東西要自己開發才有意思,尤其是這種妹子,給點餅乾渣就感恩戴德了。”
白少帶著邪惡的目光,掃視著昏迷不醒的黑衣少女,他快要按耐不住了。
“白少,你小心她和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你,讓你娶她喲。”
“笑話,就憑她?玩幾天就可以甩了,到時候錄下影片,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囂張,以後還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白少壞笑著伸出手,準備將她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