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一旦破產,他們連毛都沒有,身邊原本稱兄道弟的,現在就好似都不認識他們一夜。
“他們在鬼叫什麼?”
石敢當冷笑著,這時候求饒還來得及嗎。
“誰知道,我和他們又不熟。”
薛巖聳了聳肩膀,一唱一和,沒有人理會二人。
“薛少爺,石少爺,兩位少爺行行好,是我教子不嚴,惹怒二位,我在這裡給你們賠罪,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吧,我給你們磕頭,這狗兒子做事我真不知道啊!”
郭總跑得慢點,氣喘吁吁來到薛巖和石敢當面前。
一腳踹在郭亮的後腰,哭喪著臉,直接跪在薛巖面前。
“兩位少爺好啊,是犬子錯了,是我管教無方,今日上門特給二位公子賠禮道歉,我蔡某人愧疚愧疚啊!”
蔡院長也跑了過來,文縐縐的還想拽兩句。
學校關門,銀行催債,據說以前被潛規則的老師也去法院舉報了。
牆倒眾人推,以前所謂的文壇更是開始口誅筆伐。
“大爺的,這個是老闆,有錢人,那個還是院長,我可聽說還是什麼風流詩人呢。”
薛巖依舊不理會,只是一臉冷笑,用肩膀撞了撞石敢當說道。
“有錢人怎麼膝蓋都這麼軟?還好我老子不在他公司上班,太丟人了,至於這老流氓還是詩人?一看就是色狼。”
石敢當配合的相當不錯,左一句右一句,懟的四個人臉色發青。
“二位高人,這件事情和我無關,這狗兒子你們想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要是覺得怕髒你們的手,我自己來,打斷胳膊打斷腿都沒問題!”
薛巖和石敢當的模樣,很明顯並不受用,郭總指著一旁的郭亮,現在弄死他都不解恨。
“罪子無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二位高人抬抬手,我蔡某人當牛做馬報答二人大恩大德。”
蔡院長也是一臉真誠,一旦破產,他恐怕還要進去。
可薛巖根本不理他們,只是冷冷的望著遠處趕來的另外三個人。
白玉堂鼻青臉腫被哥哥拎著,白朔緊隨其後,一臉惶恐。
學校那邊電話不斷打來,事情越發嚴重,現在可不是破產那麼簡單的。
“白朔見過薛公子,這件事情都是這畜生一手鬧出來的,白家和這件事絕無半點關係。”
白朔比兩人還算是沉穩一些,瞪了一眼被白玉龍丟在地上的白玉堂,抱拳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