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射擊場認識的,至於李冬雨我並不認識,是唐冪找來的朋友。”
薛巖笑笑道,看得出,在得知自己這個狀態的時候,冷文泰很失望。
或許在他的猜測中,自己是一個隱形豪門,亦或者和三家豪門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薛少爺,你是不是覺得我冷文泰太過世俗?只知道攀附權貴,就連自己的愛女都可以出賣?”
冷文泰話鋒一轉,望著薛巖。
“我不是商人,但我理解商戰比戰場還要殘忍的道理,依附權貴也沒有什麼好鄙視,大家也都是利用關係,只是紫溪一直都說,您是一位好父親,就連她非要當刑警,您都妥協,所以我想不明白,您為什麼要拿冷紫溪終身大事開玩笑?楚雲飛是什麼人,我相信您不可能沒有絲毫耳聞。”
在回來的車上,冷紫溪不斷和薛巖說父親有多好,多疼她。
就是想要化解兩個人矛盾,可越是這樣,薛巖就越覺得不太對勁。
如果說他真是趨炎附勢之人,不可能一直不娶,只留她獨女,再把獨女送入火坑,換來自己榮華。
畢竟,他的家產足夠逍遙快活一輩子。
“你說的沒錯,我是很疼她,也瞭解楚雲飛是什麼貨色,可我有不得以的苦衷,這門婚事完全是為了救她性命,我不想她和她母親一樣,死於非命,婚姻不幸福起碼可以活著,這不比什麼都重要嗎?”
冷文泰長嘆了口氣,這句話頓時讓薛巖眉頭微皺。
“你的意思,楚家暗地裡派人威脅你?”
如果是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薛巖才不管楚家的根有多深。
“這件事和楚家無關,卻只有楚家能夠救她性命,怪只怪我的貪心,害的她母親橫屍街頭,對方要奪走我所有摯愛,讓我孤獨終老。”
冷文泰說道這,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一切果然和冷紫溪猜想的一樣,她母親是被害死的。
“是誰?”
“是一個得罪不起的女人,都怪我!怪我!”
冷文泰說道這裡,眼眶有些溼潤,這是一筆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