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是在黃金巔峰時期才敢獨闖棍陣,雖然闖過,可還是被打的一個月下不了床。
“那師伯有沒有闖過?”
聽到這話,薛巖更是好奇,不知道師伯是否闖過。
“我父親說他一直都沒有闖過,倒是師叔在二十四歲那年就闖過了,所以才會被譽為武術天才,我父親一直都以師叔為傲,不止一次說如果他在就好了。”
馬小玲一臉擔憂,十八棍陣的要求,實在是太難了。
“既然我父親都能闖過去,那我一定也可以。”
握著拳頭,薛巖望著角落中的房間。
父親留給他的東西,他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
“可是你也太著急,最起碼也先休息兩天再說。”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對於薛巖,馬小玲很是熱情。
“我真的等不了了,我感覺這一次是我距離父親最近的一次!”
薛巖苦笑著,沒有人能夠明白他心中的痛。
從小到大體弱多病,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裡度過。
每次見到強壯的父親,他都帶著一種自卑,為什麼那麼強大的父親會有這樣虛弱的兒子。
現在他終於有機會證明自己,尤其這是父親留下的線索,他拼了命也要幹。
“好吧,我帶你去看點影片,裡面有一些關於十八棍陣的東西,你可以瞭解一下。”
通知其他武館需要時間,最快也要在傍晚才能準備好。
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雖然不多,但起碼讓薛巖知道什麼是十八棍陣。
馬小玲拉著薛巖,向著自己房間跑去。
上次大師兄闖棍陣的時候,她拍了一些影片。
馬小玲的手很軟,很滑,拉著薛巖的時候,帶著一股濃濃的關切。
沒有血緣的她,猶如妹妹一般,這讓薛岩心頭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