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草全年無休的長,天天除也除不乾淨。
看著不會幹活的冷紫溪彎著腰笨拙的拔草,薛巖嘴角掛著微笑。
“看什麼看,趕緊幹活!”
冷紫溪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給了薛巖一個白眼。
她笑得很甜,因為她發現略有點痞氣的薛巖,嚴肅起來超帥。
瞬間碾壓那些紈絝子弟,尤其是他骨子裡的狂傲,真的讓人心醉。
“好嘞!”
薛巖揮舞著鐮刀,兩個人一邊幹活,一邊聊天。
可就在這濃情蜜意的好時候,幾個人走進了院子。
“喂,你們幹什麼呢!”
幾個醉漢搖搖晃晃走到了薛巖和冷紫溪的面前。
為首一個三十多歲叼著牙籤的痞子,指著薛巖吼道。
“你誰啊?”
望著眼前的五六個人,薛巖並不認識他們。
這幾個傢伙流裡流氣,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跑到自己家院子大吵大鬧,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老子是誰關你屁事,誰讓你動土的,這裡被人看上,準備開發,你們是不是想多弄幾個假墳要賠款?你們這群窮鬼,就知道坐地漲價,一輩子要飯命!”
對方囂張到了極點,叉著腰一句話,。
“滾!”
薛巖臉色一肅,眸子裡殺氣凜冽。
這塊地多少錢都不會賣,他的父親和爺爺奶奶,還有數百名忠烈躺在這裡。
“小子,你還挺狂,你是不是沒捱過揍!”
“你小子是活膩了,也不打聽打聽爺是幹啥的!”
“老子今天就在這挖個坑把你活埋了信不信?”
“這小妞不錯,來,讓爺親親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