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同樣不可能,他不知道自己帶了多少錢。
那麼就只有盧家的人了。
不過又不對啊,盧家不會小氣到這個地步。
而且盧家要想試探自己底細,哪兒需要找這些混混來做事,這不是拉低了他們的格調嗎?
至於僕役違背主家意願,私底下做事。
開完笑,身為奴僕,見到和主家談笑歡聲的貴客,會背後打貴客主意?
找死都沒這麼找的!
生活在那種封建宅院中,他們最是清楚誰是能惹,誰是得巴結的。
再說了,這黃毛說了,那個什麼堂主嚴令不得招惹自己,但又要盯著。
給人感覺就是要膈應一下你的行為。
社團這種顧慮重重但又不能不做的樣子。
讓雷雲東一下子就有了猜測,社團清楚自己那個故作高深的身份,所以才顧慮重重。
而自己這個身份只在盧家那邊顯露。
同樣,社團知道自己身份還要行動,卻不追求成功。
也說明給命令讓社團膈應自己的人是社團無法拒絕的人。
這就簡單了,有可能這麼做的,只有盧家那位大少爺。
記憶裡翻閱一下,雷雲東立刻明白自己怎麼得罪這位大少爺了。
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嘛。
怎麼那大少爺就唸念不忘,居然找社團膈應自己。
這還是大恆朝的秀才嗎?!
難怪堂堂一個秀才,背後又有資產撐著,想要當個府城的胥吏居然還找不到門路,這是性格問題啊!
確定自己這邊的事不算事,只是一個小氣巴巴的秀才想要膈應一下自己。
雷雲東就把這事放一邊,問道:“我住的那棟樓發生什麼事了?警察和你們社團都圍攏在那邊。”
之前一直有問必答的黃毛,這個時候閉嘴了,眼神開始慌亂,額頭的冷汗嘩啦啦的冒出來。
一見這模樣,雷雲東眼中光芒一閃,掏出一枚青錢。
一彈,翻滾著,緩慢的在黃毛面前落下。
黃毛的眼珠子下意識的看著這違背重力,緩慢落下的青錢。
然後清晰可見,他的瞳孔擴散,整個人呆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