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卻是真的將自己給難住了。
於是既不騎馬,也不乘車,只管一路步行,慢慢往隨國公府踱去。
似乎只要回去得遲些,就可以不必見到陸嘉月...
阿慄也向前方望了望,表情無比絕望。
哪裡就快到了呢?這才到華榮坊,離永平坊還隔著幾個裡坊呢!
還得走半個時辰!
阿慄滿心苦楚委屈,卻又不敢作聲。
默默跟在丁璨身後,又行了一盞茶功夫,身後跑過一輛馬車,阿慄無意一瞥,就叫喚了起來。
“爺,是府裡的馬車!”
他是想著上去將馬車攔下來,與丁璨一起坐了回隨國公府去。
誰知丁璨根本就不理會他,顧自踱步前行。
阿慄氣得幾欲嘔血。
眼見著馬車跑得遠了,阿慄卻又叫喚起來。
“爺,馬車回府裡去不是應該直行嗎?那馬車怎麼拐彎往路邊的巷子裡去了?莫不是裡頭坐了有人?”
一個念頭猛的在丁璨腦中閃過。
他回頭向後看了看。
若是從曲家所在的福泰坊去往隨國公府所在的永平坊,此處的華榮坊是必經之地。
難道那輛馬車裡坐的是那個小丫頭?
若馬車是從曲府接了她去隨國公府,那便只有一條直行的路可以到達,卻怎會拐入路邊小巷去?
來不及再做思量,丁璨疾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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