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罪城中的一處酒樓裡,有四位青年在此飲酒,其中一位,便是曾經被曲歌輕易擊敗的岳家少爺嶽卓,他的真靈是不死藤,修為高於曲歌卻被曲歌剋制得死死的,一擊撂倒。
“再有十天,就是十年一度的礦爭了,玉兄,嶽兄,你們身後的家族可否準備好?”
坐在首座的一位青年含笑開口,他舉起酒杯示意,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一股豪邁的笑意,正是宋雲城。
“哈哈,宋兄,我們哪像你鬼刀盟,人才輩出,對礦爭自然是要準備許久,幾個月前,我二弟嶽卓還敗在你盟中一位真元五重的天才手上,可真是令人驚訝。”
一位穿著錦繡華服的青年笑道,戲謔的看了一眼身旁自斟自飲的嶽卓。
“咳咳…”
嶽卓聞言,面色頓時變得有點難看,惱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那次戰鬥,他委實憋屈的很,空有一身強大的實力,卻完全被剋制得死死的,被一位境界低於自己兩重之人輕易擊敗。
沒有理會自己的大哥,嶽卓把目光轉向另一位青年,那青年長得很英俊,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感覺,像是一位書生一樣。
“玉瀟哥,今日怎麼沒看到珞瑤和你一起來。”
溫和青年玉瀟聞言確是莞爾一笑,岳家少爺嶽卓一直在追求他的妹妹玉珞瑤,這件事在罪城也算是無人不知了。
“哈哈,珞瑤聽聞你要來,她索性就待在家裡沒過來了。”
嶽卓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有點黑,目光“幽怨”地看向窗外。
“哈哈哈……”
酒桌安靜了一瞬,旋即另外三人盡皆爆笑出聲,嶽卓這人,以前追求美貌女子往往是無往而不利,如今卻是在玉珞瑤面前屢屢吃癟,他們作為嶽卓的好友,看的卻是很舒服。
“嶽卓,你我現在都是真元境八重,礦爭之時,若是你我對上了,我可不會對你留手。”
大笑了一會,宋雲城對著嶽卓開口道,他是鬼刀盟此次礦爭的領軍人物,本來早就應該突破至真元九重了,但他卻在壓制境界,目的,就是在真元八重的戰場上一舉奪魁,再越級挑戰有把握擊敗的真元九重之人,為鬼刀盟多拿礦脈的開採範圍。
“真元八重有你,血影門還有個同樣壓制境界的薛文鱗,只要不遇上你倆,那最後一個位置總歸沒人和我搶吧?”嶽卓懶洋洋地開口道,“至於我,我又不去越級挑戰,如果三分開採權到手了,自然不會丟。”
“即便真元八重沒人和你搶,但上次擊敗你那個少年,他要代我鬼刀盟參加此次礦爭,現在,他的境界是真元七重,若是他在七重戰場上得了前三,還要越級挑戰的話,說不定就是戰你了。”
宋雲城臉上閃過一絲欠扁的笑容,目光看向嶽卓。
他們這四人,他是鬼刀盟的領軍人物,玉家青年玉瀟,和嶽卓的大哥嶽不群則也是他們各自兩大勢力的領軍人物,只不過但他們的境界是真元九重,在他們的戰場上,只有一位超絕人物,那就是森羅殿主的弟子,同為真元九重的超絕天驕,王獨!
“那可不一定,那少年,是叫曲歌吧?我記得他和薛文鱗有仇,若是他得了真元七重的前三甲,要越級挑戰的話肯定也是去挑戰薛文鱗,關我何事。”
嶽卓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被曲歌擊敗沒什麼,到時候在礦爭之上被曲歌擊敗的話,他不僅會丟失原屬於他岳家的三分礦脈開採權,還會在罪城眾目睽睽之下,淪為笑柄,那才是他接受不了的。
“也不盡然,血影門還有一位真元七重的天驕,血子吳邪,他和薛文鱗一樣,都是半年前就已達到真元七重的天驕人物,可直到今日,他還壓制著自己的境界在真元七重。” 嶽不群開口道。
“上次貴盟盟主前往血影門一戰,可是大大威風了一把,此次礦爭,血影門必定會竭力針對貴盟,那吳邪,說不定就是血影門安排壓制境界,對著貴盟去的。”玉瀟緩緩道。
宋雲城聞言,也凝重的點了點頭,那吳邪,是和他一樣的,罪城聞名的真元境天驕,戰力不凡,即便是他對上吳邪,也不敢說能穩勝之,曲歌不知如今戰力如何,若是和他對上了,還能否順利留在戰場上,獲得真元七重的前三。
“不過話說宋兄啊,我們幾大勢力的論道茶會何時舉行?我還想早點見到珞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