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父子兩人早先便已經做好了打算。
他們這些世家,本身便是以家族為先,只是在相互接觸了之後。
陳珪父子,覺得劉備和他們似乎並不是一路上的人。
“元龍,那劉備最近有什麼動作?”
陳府大堂之內,陳珪坐在冰鑑之前,伸手輕輕的煽動著涼風。
邊上的陳登跪坐在對方身側。
“使君病重以來,那劉玄德倒是安分守己,並無異狀!”
陳登嘆了口氣。
他本來主張的打算是逢迎劉備當徐州牧的,後來陶謙方面也是有這樣的意思的。
只是陳登接連拜訪了劉備好幾次,對方一直連番推諉。
言語之間,像是根本不願意擔任徐州牧一樣。
但陳登能看出來,劉備內心對於徐州這塊地盤,還是頗為意動的。
只是看對方進入徐州以來,在下邳的為人處事,甚至於對待百姓方面。
就足以看出來劉備此人心中的野心不小。
對方絕對不是一個甘於現狀之人。
只可惜,此人對於士族的態度不甚明朗,其倒是頗為親近百姓。
“哼!”
“那劉備不識好歹,既如此,我等倒也沒有必要逢迎於他!”
陳珪冷笑了一聲。
之前春耕之事,他聽聞那劉備主動在下邳城內領著百姓開荒耕種,倒是沒少賺取美名。
那人願意親近百姓,對於他們這些徐州計程車族,態度卻不好不壞。
就像是故意吊著他們一樣。
真以為這徐州沒有他劉備,還找不到其他人來入主徐州了。
大不了,逢迎那曹操又如何?
即便在曹操在兗州對待士族的態度並不是很好,但那也是兗州士族的事,跟他徐州沒什麼關係。
此番曹操進攻徐州,政策方面雖然和兗州差不多,但對於這些世家來說,根本傷不到骨子上。
“此前一直聽聞曹操此人殘暴,但此番戰事,倒是讓我覺得曹操此人並非是傳聞那般!”
陳珪朝著陳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