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清風習習。
暖光從天際之上將曹營照的通亮的時候,整個大營的校場之內到處都是兵卒。
戲志才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那原本練習了幾年,早就已經熟練的動作,不知道為何,突然間變得生澀至極。
甚至於,在發現四周圍觀的人群中,竟然出現了曹操和荀彧的時候,他整個軀體都彷彿像是要僵硬了一樣。
該死,我為什麼要陪著奉義做這種事情啊?
內心忍不住哀嚎了一聲,戲志才只覺得自己腦袋都空白了一樣。
在看到不遠處的曹操和荀彧輕聲言笑的時候,他覺得那兩人的目光一定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他有心揮袖離去,眼神下意識便朝著自家弟弟看了一眼。
此時的戲煜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那該做的動作,依舊是如此的標準,就像是旁若無人一樣。
他是怎麼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面不改色做出這般事情的。
該死,真該死啊!
四周有人群出現的時候,戲煜自然是早就注意到的。
甚至於曹操和荀彧過來的時候,他還分別朝著兩人頷首示意了一番。
早操這種事情嗎?
後世九年義務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更何況來到三國亂世這種時代,戲煜對此自然更為注重了。
不說一副好的身軀能在亂世中活的更久,至少保證自己不能隨便生病。
這年代,科技等等一系列事情都不發達。
小疼小病,都可能要人命的時代,一個健康的軀體對於他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
至於戲志才,當然是他逼迫著的。
歷史上的這傢伙,英年早逝,整個史書上寥寥無幾的只留下一個名號。
而熟知戲志才能力的戲煜自然清楚。
自家這個便宜兄長,能力是絕對不必郭奉孝那傢伙弱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死的早。
戲煜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