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正是許父收的學徒之一,他名叫劉大頭,許浩偶然聽父親說過,四個徒弟之中就屬他適合做個鐵匠,性格好,又溫順。
劉大頭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他指著那些人說道:“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少爺吧?少爺你可回來了啊,師傅師孃都快要被他們折磨死了!”
“什麼!?”許浩聞言大怒,父母親人是他最後的底限,誰都不許觸碰,誰碰誰就死!”
“喂,小子,是誰褲襠沒拴好把你給露了出來?你是幹啥的?”另一個赤著上身的男子站起來對許浩說道,他一說話就打著隔,一陣酒味沖鼻而來。
許浩現在也顧不得在乎那些他抬腿一腳就把那男子踹飛了出去,半空中那男子就吐出一大口鮮血,這還是許浩沒有用全力,要是用全力的話一腳恐怕能將那男子踹成兩截。
這時候那兩個修士才看向許浩,剛才許浩一動手靈氣波動鼓動而起,那濃重的靈威讓他們差點窒息,那兩個修士頓時怕了,早就聽人說許鐵匠的兒子是個仙人,他們以為最多就是洞天境修士,而且這麼多年不回來怕是早就死了。
而當初許浩給許父許母留下了一箱寶物,原本就是些凡人的東西,但眾人傳的越來越神,漸漸的竟然傳揚成了一箱仙器,而這話就讓這兩個路過的散修聽到了,他們一來就顯示出了些許本事,許木匠的四個徒弟頓時心動著成了他們的狗腿子。
從他們那裡這個修士也證實了那箱子寶物確有其實,那修士就想強行從許父許母那裡搶奪,他們出手把許父許母折磨了個半死,幸虧關鍵時刻許浩家的靈犬黑子出現,它一個獨戰兩人最後把許浩的父母放到一個山洞之中,但這兩個修士在洞口外面布上了陣法,讓黑子出不去,到現在已經五天了。
“你……你是什麼人?”那兩個修士雖然已經猜到了,但現在看著許浩還是面容一變的說道。
“我?你們兩個真是膽大包天啊,快說,我父母被你們弄到那裡去了?如果你說了我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我定要將你們抽魂煉魄而死!”許浩咬著牙說道。
“沒,他們就在後山,現在應該還活著!”說話的是兩個修士中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一個。
許浩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現在趕緊給自己想個死法,只有半柱香的時間,等我回來就是你們的死期!”許浩轉頭和李恩靜說道:“我們快去後山!”
“好!”李恩靜也是第一次看到許浩陷入如此的瘋魔,這不是陷入那種狀態的許浩,那種狀態的許浩只是魔氣沖天,而現在許浩更像是一個魔鬼,這幾個人肯定是要不得好死了,李恩靜揮手佈下結界,不要讓這幾個人給跑掉了,許浩太心急了,她可想到了。
許浩和李恩靜朝著後山急速而去,路許浩還是很熟悉的,小時候他經常來後山砍柴然後用作父親的鐵匠鋪或者是當作供奉上交給宗門。
後山不小,許浩神識展到最大然後整個人急速飛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山洞,一條大黑狗趴在洞口,它的爪子上血跡斑斑好像是受了一點傷勢,許浩展開神識就看到了洞裡的情景。
只見在洞穴裡,許父躺在那裡奄奄一息,他身上都是傷痕,不少地方已經發膿發臭,蒼白的嘴唇和沒有血色的臉龐幾乎和白紙一樣,就連鬍渣都跟著白了不少,只有不時喘的一口粗氣才顯示著他還活著。
而許母則更為悽慘,她披頭散髮面黃肌瘦,許父傷的比她重得多,而且他們這五天來都沒有食物,從今天早上開始許母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餵給許父,以此來讓他繼續堅持下去。
現在的情景就是許母抱著許父說道:“孩子他爹,你再等等,浩兒一定會回來的,咱們的浩兒是仙人,咱們的浩兒一定會回來,你可千萬不能睡啊。”
許父的眼神已經開始黯淡,但是每次聽到浩兒這兩個字眼中總會閃起光芒,他真的後悔了,小時候因為許浩臉上的傷痕,他沒少打罵許浩,整個許浩的童年都活在他陰影之中,但現在可好了,許浩總算沒了那疤痕,成了高高在上的仙人,但一走就是這麼多年,那可是他親生並且唯一的兒子啊,身為人父,怎能不想呢?
甚至許父有時候會想,如果許浩能回來娶妻生子陪著他們老兩口,哪怕是變回那個醜兒子也行。
“啊!”許浩大喊一聲,他一個閃身就到了山洞外面,他一拳就把那陣法轟開了,黑子看到許浩嗷嗚嗷嗚的低聲嗚咽不停,許浩知道它想表達的是什麼,那幾個人一定要以最殘忍的方法殺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