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靈不信的戳了戳，引得戚越忍不住笑，笑裡帶著一股懷念的味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可愛。”
千靈心裡腹誹，戚越每次對她說情話，或者做出什麼親密的動作，她就感覺自己像第三者，而且在被狠狠的秀恩愛。
千靈反問：“鋼筋鐵骨可愛麼？”
“不可愛，不過有時候挺有用。”
“你指的是你的面板骨骼的硬度嗎？”
“嗯。一般的刀具對我無法造成傷害。就連子彈也無法輕易打進我的身體，只會在面板表面留下一點傷痕。”
末了戚越調侃道：“我曾經看槍戰片的時候想過，如果我們兩身在戰場，我就可以為你擋子彈了。”
擋子彈……這兄弟兩的浪漫怎麼都帶著暴力的成分？
其實戚陽成如果肯收斂收斂他的暴力，對戚音溫柔以待，六年的時間，說不定能讓戚音愛上他。
千靈想過，戚陽成如果不知道穆立軒的事，不曾與惡魔有過什麼關係，她可以放下戚陽成對戚音造成巨大傷害這件事，與戚陽成合作。畢竟兩個天使的力量，怎麼也比一個天使的力量強。
當然前提條件是，戚陽成肯放下對戚音的執著，或者至少，他不會再想要軟禁戚音。
“通靈，抗毒，能飛，力大，鋼筋鐵骨。戚越，你還有別的什麼能力嗎？”千靈聽到了一點動靜，貌似有人來了，所以問得比較直接。
戚越道：“暫時還未發現更多的能力。”
戚越的手機響了，戚越將翅膀收了起來，道：“是我的助理康邱。”
康邱是來送檔案的，同時確定一下明晚宴會的一些事宜。
戚越因為翅膀開啟的緣故，裡面的襯衣在背部的位置破了兩個洞，他套上件外套，在書房見康邱。
書房的位置在樓梯下方，千靈上樓時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這感覺……好熟悉……
這不是穆立軒嗎？
千靈停住腳步，握住欄杆，仔細聽著戚越和康邱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