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納面露一絲不悅:「你在指揮我?」
「嘿嘿,我不敢。但羅斯軍隊抵達鹿特斯塔德後,我就恢復為羅斯王任命的遠征軍大將。再說我額外帶來了三千名約塔蘭族戰士。」言外之意藍狐就是展示自己做這一部分的羅斯軍統帥完全
合法,且實力過於強勁。
確實在明面的實力上,這部分羅斯軍各方面都遠超丹麥軍數倍。
一位不速之客大膽得介入兩人交談。
亨利拿騷不請自來:「尊貴的朋友,我錯過了一些事嗎?」
「亨利,是你?」藍狐還是商人石的笑容,這令紙面實力已經很強、實則頗為拉胯的尼德蘭伯爵亨利拿騷很受用。
但拉格納對此人的評價就極為糟糕了,就以迴避做出直白的負面評價。
「他走了。丹麥王……」亨利拿騷很遺憾,「我還想和他談談。」
「沒關係,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還想知道些什麼,我也願意告訴你。」
對於亨利拿騷而言,在傍晚時分觀摩到羅斯艦隊巨大身軀,看著據稱叫做「還上君主號」的如方舟般存在的第一局艦,她是一座浮動倉庫,亨利親眼看著好似無窮的糧食從她倉收裡搬出。
亨利本恐懼於無法計數的諾曼大軍抵達後逼著自己提供軍糧,兵來的少一些不是問題,現在他們兵力極為龐大,在他的概念裡冬季作戰相當於自尋死路,這群戰士們若是在此駐紮一個冬季,整個尼德蘭說不定能被他們吃得鬧饑荒。
同樣的,關於自己女兒索菲婭在家族的拉恩河谷老家的發展,迫切希望弄清當羅斯王抵達那裡有究竟會如何施展雄心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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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攻擊誰?是翻越孚日山脈進攻整個阿爾薩斯攻破斯特拉斯堡,還是向南方的帝國派貴族領地擴散?」亨利毫無保留得問及這一關鍵性問題。
藍狐並未多想:「這就要看羅斯王的意願了。」
「和沒說一樣。」亨利悻悻然地聳肩,公平的說藍狐已經說明一切。他還是再問:「難道羅斯王沒有告知你他的下一步意圖?還是說……他的確說了,礙於現實你不便於對我透露?我們可是盟友。」
「誰知道呢?此事只有羅斯王知道,我就算再有意見,國王是否採納都是國王的意願。」言外之意,藍狐若是作為一支獨立軍隊的統帥,深處法蘭克世界其實已經選定了攻擊目標,這一層意思亨利自然聽出了意味。
「你的意願如何?你打算打哪裡?該不會……」亨利定了定神:「還是你帶兵再次襲擊亞琛和周邊地區?」
「還有必要麼?倒是你。」藍狐笑嘻嘻得看著亨利的臉:「你是本地貴族,不妨就有你幫我選一個目標,我也好向大王呈報。」
「是嗎?我實力有限不敢妄語。如果硬要我說,你們何不進攻蘭斯?」
「蘭斯?算了吧。我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不過換做是羅斯王,一切可就說不定了。再說了,我就算被授權帶兵攻擊蘭斯,就必須首先透過梅茨。」
「梅茨?那麼你們攻擊梅茨不就行了。」這一刻亨利並不知藍狐心裡醞釀的心思,隨意說道:「你們留在我這裡的軍隊在夏天的時候已經攻擊梅茨了。我知道我女婿、你弟弟黑狐帶兵組織了戰役,他要是贏了想必我也能得到你弟弟送我的一些禮物,可惜他們並沒有勝利。」
「沒有勝利,不等於失敗。」藍狐順著話道。
「也不盡然吧。我的人已經在你們的軍營打探了訊息,年輕的戰士不甘於戰鬥沒結果。他們覺得沒有勝利就等同於失敗,想洗刷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