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宮殿,司馬谷不在。鈴兒於是讓人弄來了酒菜,要周揚陪他喝酒。
周揚揉了揉發青的眼眶,暗道:“看來這個丫頭被她父親管得太緊,這一放出來便玩兒瘋了,隨意外出不算,竟然還要喝酒,全然不顧大家閨秀的風範。”話雖如此,但周揚也是好酒之人,美酒佳餚再加上美女相陪,何樂而不為呀!
兩人在鈴兒的房間裡推杯換盞,喝的很起勁兒。司馬鈴兒的酒量有限,喝了幾杯舌頭就大了,拍著周揚的肩膀,說著醉話:“小揚子啊!”
周揚聞言有些彆扭,“小揚子”是鍾師叔和鐵虎專用的,這黃毛丫頭也叫他小揚子,聽著怪怪的。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大小姐呢!
“你,你知道嗎,今天我最開心了,終於有人敢和我打架了!你不知道在宗內有多悶,我爹給我找了三個師傅,整日不是修煉,就是看書,哦,煩死了。我那三個師傅比我爹還古板,不讓幹這不讓幹那,我才多大,連個小夥伴兒都沒有。我爹還整日忙碌,沒功夫搭理我。小揚子,你,你比我爹好。”
周揚聽著司馬鈴兒的訴苦,最後一句,把他和她爹相提並論,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司馬鈴兒在那裡喋喋不休,聽得周揚頭都大了,只好哼哈地應付著,自顧自低頭喝酒。
過了一會兒突然沒了聲音,周揚這才抬頭,卻見鈴兒已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就這點量,還和小爺我拼酒!”周揚撇嘴。
可能是司馬鈴兒喝酒喝熱了,衣衫不由自主的敞開了一些,露出雪白細長的脖頸,脖頸下方還有白花花的一小片,頭枕在玉臂上,鮮紅的小嘴還一張一合的。
周揚自覺閱歷也算豐富,但從沒見過醉美人兒,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不時沁入他的鼻子。
俗話說的好,“風流茶說和,酒是色媒人。”周揚喝了不少酒,此時竟有些意亂情迷,盯著鈴兒秀色可餐的模樣,本能的便想伸出魔爪。
他的手剛伸出去,卻見鈴兒的手臂無意識的揮了揮,粉嫩的小嘴不知嘟囔著什麼。
周揚卻被嚇了一跳,急忙將手縮了回來。
他本就沒有喝醉,此時卻嚇得更加清醒了。他心裡清楚,人家是大小姐,金枝玉葉,絕不是他一個小散修敢覬覦的。
“叫你色迷心竊!”他抬手向自己的臉頰輕輕拍了一下,又使勁搖了搖頭,將那些齷齪的想法從腦海中揮散了出去。
片刻之後,見鈴兒睡的沉了,周揚也不敢隨意去扶她,便在房間裡找了件衣服,使勁嚥著口水給她披上,便退出了房間。
周揚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次甩了甩頭,把剛才的旖旎場影拋了開去,泡了壺茶,自顧自喝起來。
“還差巖中草、無色礦石和山豬血,此三樣蒼獸山應該都有,可目前沒有自由,不能隨意進出,這是個問題。不過倒是可隨小姐出去,但還有一幫護衛礙眼,也不敢去明目張膽的搜尋。不行,得想辦法慫恿司馬鈴兒外出打獵,最好去獵殺山豬,一說玩兒,這丫頭肯定高興。不過,有那個討厭的老傢伙在,倒頗為麻煩。”周揚眉頭緊索。
司馬谷一直看他不順眼,一旦他不在鈴兒身邊,這老傢伙不定怎麼對付自己呢。沒辦法,他只能加起尾巴做人。
短期內肯定回不了城,得想辦法通知鐵虎他們,此事也得找司馬鈴兒幫忙。
與此同時,司馬谷正在礦洞外的一間密室中問話。
“最近礦上有何動靜?”
“還算平靜。只是侄兒不解,之前付長老掌管礦山,打理得井井有條,為什麼突然調回去了?”一個黑衣人站在司馬谷對面,恭敬的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