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冷牢宮這麼粗俗的話之後,全場一陣寂靜,甚至還有幾道嘆氣聲傳出。
顯然在一些認識這七人的眼中,如同冷牢宮這般敢面對他們說出這樣話的實屬少見,甚至有可能是第一個,一個個那震撼表情簡直比之前到冷牢宮動怒時候還要來的劇烈。
對於這些,冷牢宮全部給忽略不計了,當然他心中也是震撼不已,這七人從出現到現在,自己根本就絲毫都沒有察覺,有這種現象的出現,那麼結論只有一個,對方實力均在自己之上,而且剛才他竟然無故停頓了一秒鐘,可見對方在時間操控方面肯定有一定的技巧。
一秒鐘對一名普通人來說,可能微不足道,但是對一名魂力修士而言,這似簡單的一秒鐘,直接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輸人不輸陣,這是冷牢宮的準則,就算實力不比對方高,在這裡對方也絕對不敢動手,既然對方不敢動手,那麼自己又何苦跟人低聲下氣呢,大不了處處小心提防就是了。
這七人聽到冷牢宮的這句粗口,不禁同時都呆住了,在他們的概念裡面,還從沒有被人這樣頂撞過。
當反應過來之後,那耀眼紅妝女子柳眉豎起,大有直接出手的架勢。
他身邊的白衣男子倒還好些,只是濃眉稍微有些蹙起,隨即便恢復到了平靜,他優雅的在女子肩頭輕按了兩下,示意女子不要衝動,然後面色帶起一抹友善的微笑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者說,這裡是馬哈沙帝國,還望小兄弟能夠在我等面子上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這句話似很和善,但是在冷牢宮的耳朵裡聽起來就不是那麼一個意思了,自己剛剛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辱罵過國家和父母,現在說沒事就沒事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要是面前這個可惡的老闆把自己人打了,是不是自己等人還需要忍氣吞聲不成。
此時吳曉晨等人也不禁走到了冷牢宮的背後,意思很明顯,別以為你們人多就可以欺負人,咱們人也不少。
當白衣男子到吳曉晨的時候,不禁兩眼發亮,當然這只是一瞬間即逝,並沒有被誰所察覺。
對於這白衣男子的話,冷牢宮剛想回復,便是被吳曉晨拉了拉衣襬,示意其暫時先別說話。
吳曉晨知道冷牢宮的脾氣,現在又是在氣頭上,想要好言和對方相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反觀對方的陣容,雖說比自己這邊還要少上一個人,但實力絕對超過自己這邊太多太多,完全不是自己這邊的人所能夠抵抗的,萬一真動起手來,結果根本就毫無懸念可言。
“公子所言差矣,這件事的前後緣由您是否知道了?”吳曉晨一般情況下都不說話,也很少動怒,只有在和冷牢宮嬉鬧的時候,總是會被這個猥瑣男搞的有些惱火,其他時候就如同一個溫柔的淑女一般,此時既然對方都這麼禮貌,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和人家爭吵。
“不知這位如同百花一般容顏的小姐怎麼稱呼?”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調戲,但是在白衣男子來稀疏平常,不過冷牢宮就有些受不了了,誰會忍受有人在自己面前調戲自己的心上人,聽完這白衣男子的話後,不禁青筋直冒,要不是吳曉晨一直緊緊握著他的手,搞不好衝上去狂揍這人的衝動都會有。
“名字並不重要,我想公子應該先將眼前之事先處理妥當吧。”
吳曉晨的容顏雖然不屬於那種驚豔,但是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就好像一株白蓮,出淤泥而不染,超凡脫俗。
白衣男子並沒有因為吳曉晨不告訴他姓名而有所不滿,反而是極其順從的問及身邊依舊癱坐在地的酒店老闆之前發生經過。
只是在這裡不少人都感覺出來了一股酸味的殺意,那是白衣男子身邊的女人所散發出來的。
酒店老闆當然知道將自己救下的人是誰了,聽到這白衣男子問話,急忙的恭敬回稟道,只不過在回稟的過程中什麼顛倒是非黑白啦,什麼添油加醋啦,是多的數不清,直接將冷牢宮一行幾人狠狠誣陷了一把,甚至還說冷牢宮在這裡拖欠店錢,他本來想想就算了,可是人家不依不饒還要將他暴打一頓等等。
冷牢宮是越聽越氣憤,就連周邊從始至終都觀了全部情節的圍觀群眾都有些怒不可言了。
當白衣男子聽完酒店老闆的話之後,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微笑還是掛在臉上,只不過這微笑只是一種畫面,其中沒有任何的感**彩。
白衣男子轉頭對著冷牢宮還有吳曉晨和氣的說道,“想必二位也已經聽到了,現在這酒店老闆就是受害者,要不這樣吧,在下做一箇中間人,你們和這酒店老闆道個歉,咱們也就將這筆給揭過,一會在下做東,咱們暢談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