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哪怕她現在真的在校花評選中領先,也不能那麼篤定一定就會贏啊!
不過看到一向眼高於頂的金校花被氣得火冒三丈的樣子,這可真不常見,所有人又都抱起了看好戲的心理。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狂妄到什麼時候,如果這次校花你沒評上,就當著全校同學的面承認自己是個醜八怪。”金靈被氣極了。
夭夭無語地瞥了她一眼,要不要這麼幼稚?
“怎麼?害怕了?那現在認輸還來得及。”金靈以為她是終於認清現實了。
“如果我評上了呢?”夭夭抬起頭來,目光裡沒有絲毫膽怯。
“那我就跟你道歉。”金靈回答。
“不用,你只要對全校承認你是醜人多作怪就行。”夭夭並不稀罕她的道歉。
對於這種性格狂傲又不懂得尊重人的人,她的道歉只是流於表面而已,根本就不會發自真心。
她要來又有何意義?還不如給她個教訓來的實際。
“不行,夭夭,這樣你很吃虧的,這個賭約你必須評到校花才能贏,而她只要你不是校花她就贏了……”邊上的小文提醒她。
夭夭朝他感激地一笑,她當然知道,但那又如何?
那個金靈一上來就質問她說她自言校花非她莫屬的事情,如果她不贏了這校花的名號,那這個賭約在別人眼裡哪怕她贏了其實也是輸吧。
既然要贏,那當然就要贏得徹底,贏得讓人心服口服。
如果一開始就在給自己想退路了,那這個賭還能有幾分勝算?
賭徒,說到底就是賭心而已。
“你別後悔。”金靈卻是害怕她忽然反悔一般,開口來堵她的話。
“當然不會,”夭夭嘲諷地看向她,“我說,這個校花非我莫屬,不是麼?”她看到她的眼神閃現了一絲退縮,滿意地笑了笑。
“好,我們等著瞧。”金靈跺了跺腳,轉身離去了。
“夭夭,你真是瘋了,怎麼能立下這麼不公平的賭約的呢?”化學社的同學紛紛為她打抱不平。
“那個金靈也真是太囂張了,別人怎麼說關她什麼事了,有本事自己也這麼說不就行了……”
“不過夭夭,你真這麼說過?”小文好奇地看著夭夭。
他沒覺得夭夭是這麼囂張的人呀,雖然認識才一天功夫,他一直覺得這個女孩子挺溫文有禮的,對他們這些學長都是恭敬有加的。
“說什麼?”夭夭沒反應過來。
“就是今年的校花非你莫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