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些藥水都是你自己製作的?”陶菲菲的眼睛瞪大了起來。
先是跆拳道,後來是畫油畫,現在又是發明各種化學試劑,夭夭這是開了外掛了麼?
她盯著夭夭,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尋思了一圈,“夭夭,你到底是哪個外太空空投來的生物?”
“瞎說什麼呢?”夭夭輕推她一把,“那個藥水是他製作的,不過我以後也一定能製作出來更多更好玩的東西的。”
夭夭的小嘴嘟了起來,一副神往的樣子,她的眼前出現的是與展念風一起在實驗室裡研製各種藥水的畫面。
“他?你說的是你的展哥哥?”陶菲菲促狹地看著她。
原來如此,說什麼想要進化學社,她還真以為她喜歡的是化學呢。
原來根本就是為了拉近與她的男神之間的距離呀。
陶菲菲的眼神變得了然起來。
“輕點,”夭夭緊張地看了一眼周圍,什麼展哥哥,萬一被人聽到了還以為是展學長呢,那多尷尬。
“以後不要在學校提起他。”她的神色很嚴肅。
“噢,知道了。不跟你說,我得趕快去籃球社報道了,對了,夭夭,從今天開始我不能再去學生會拼那個模型了,你幫我跟展學長說一下吧。”
陶菲菲一臉歉疚,“你不知道這個領隊要做的事情有多多……噢……”
看著她一副要上斷頭臺一樣的姿態,夭夭又無奈地慨嘆起她的戲精本色。
“既然那麼痛苦,要不要我幫你去說一聲,把這個工作給辭了……”
“不要不要,”她話還沒說完,陶菲菲就跳了起來。
那怎麼行,她革命長征第一步都還沒有開始呢,怎麼能那麼輕易就被腰斬了,“我不累,我很好。”她嘴裡嚷嚷著,風風火火地跑出了教室。
夭夭也開始收拾東西,慢慢向學生會走去。
今天開始,就她一個人去拼那個模型了呀,不知道白霆峰會不會來?
不然讓她一個人面對展憶風,她總覺得會很尷尬,尤其是她決定和展念風在一起之後。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