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張媽幫著把小菜往冰箱裡搬,居延對她說:“我丈人身體不好,這些事你不要總麻煩他做。”
張媽臉紅,訥訥的應了一聲。
晚飯後,我收拾東西返校,他開車送我,到了校門口,我說:“在這兒把我放下就可以了,剩下的路我坐環校車。”
他問:“為什麼?”
我說:“你的車太好了,被同學看見不太好。”
他握著方向盤:“你是不想讓他們看到車,還是不想讓他們看到我?”
多疑的男人。
真煩人。
我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提著包飛奔下車。
站在環校車的候車點,我扭頭看到他老老實實的開車走了,有點疲憊的嘆了口氣。
這時,陸徵開著他的小奧路過,麥穗在副駕向我招手:“藕,上來!咱們一起回宿舍。”
“好呀。”
我上了後座,有點出神的聽著他倆在前面嘰嘰喳喳的談論剛看過的電影和下週的課。
麥穗見我半天沒說話,扭頭看著我:“怎麼了蓮藕,這周怎麼不是司機送你?你跟你哥吵架了嗎?”
我說:“沒吵,就是覺得在家很悶,我也想像你們一樣出去玩。”
陸徵笑了:“那還不簡單,咱們學院跟工程學院下週有個聯誼,去海邊燒烤留宿,你也報名啊!”
我有了點精神:“是嗎,周幾啊?”
麥穗說:“週三下午出發,咱們正好沒課。蓮藕,你最近家裡事兒這麼多,咱們叫上胡桃呱呱,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散散心。”
陸徵也笑:“對啊,聽說你跟男朋友分手了,說不定還能找個新男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