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是比人與狗還大。
也不知道學霸看我們是不是跟看狗差不多。
我們東拉西扯的進了宿舍,胡桃忽然又問:“對了藕,最近怎麼沒聽你提起晏落?他回美國了嗎?”
有段時間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曾經錐心刺骨的疼痛開始變得遲鈍。
我把包放在座位上,背對她們:“我跟他,已經分手了。”
背後一片沉默。
我回頭看著表情各異的她們,笑著說:“幹嘛啦,分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胡桃不敢相信:“你們倆可是青梅竹馬,感情又那麼好,怎麼會……”
麥穗拽了她一把,然後伸手拍拍我:“異地戀,難免的嘛,我們蓮藕長得可愛,現在又成了小富婆,還怕以後沒有男人嗎?”
我笑著推了她一下。
晚上我躺在小床上,在黑暗中看著發光的手機相簿。
一條訊息蹦出來,是居延:“睡了沒有?”
“準備。”
隔了一會兒,他發來一張照片:他在寵物醫院,手裡抱著一隻被裹成粽子驅蟲的小貓。
貓在他手裡小得像個土豆。
我問:“哪兒來的貓?”
他說:“路上撿的,喜歡嗎?”
“喜歡,這是什麼貓?”
“三花,馬上要登記檔案了,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個:“居寶盆。”
這回發來的是語音,他好像帶著笑:“好,就叫居寶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