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中的太陽神鳥,仔細一看,也就是隻烏鴉,就如同陰陽家高貴的東君,撕開衣服後,胸前這點肉與別的女人也沒有多少差別。”
他的目光掃過焱妃的身前,那裡的衣衫因為被風雷災力掃過,已然破碎,露出一大片雪白。
焱妃臉色變得很難看。
“不要害怕,我之前就說過,你身上沒有什麼是我感興趣的,如果你覺得被我佔了便宜,那我可以告訴你,那只是你的自戀,你沒有讓我動心的本錢。”
嚴涉說話時很認真,焱妃的臉色更難看了。
女人總會有一種錯覺,男人天生就會對她們的身體感興趣,被男人看到就是被佔便宜。
而若是她們不甚看到了男人的身體,她們也會認為,自己被佔了便宜。
嚴涉一直認為這不對。
咽喉被純鈞‘吻’住,焱妃不敢動彈,但胸口處傳來的絲絲涼風,讓她長年古波不興的心境生出了波瀾,“你要這樣子多久?”
“等你願意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時。”
“痴心妄想。”
“那就繼續等,我想我不著急。”
“你以為我著急?”
“我是這麼覺得的。”
焱妃沉默了。
她發現自己絲毫已經沒有其他選擇。
這讓她不禁後悔,沒有聽東皇太一來之前的話。
“那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你需要懷著卑微之心,他會答應我的要求的。”
夜晚的涼風吹拂著山巔,也吹拂著她的山巔,寒意湧上心頭,赧意也翻上臉頰。
她終於道:“禹王九鼎在燕國,易水之底。”
“很好,你終於做出了一件足夠正確的事情。”嚴涉讚美道,他的意思是,焱妃先前的作為都是愚不可及。
“你還不放下劍?”她抑制著自己的憤怒。
“我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東皇太一要扶桑神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