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臉上浮現著一種本不該出現在她這個年紀的平靜:“你是羅網的新的主宰者。”
嚴涉忽然笑了起來:“你很不錯,以後一定會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小女孩道:“多謝大人誇獎。”
湛盧在旁道:“她的母親是上代驚睨,卻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愛上了目標,有了她,後來更反叛組織。”
說起這段時,她的語氣毫無波動:“她本來應該姓姬,但現在她姓田,是農家烈山堂堂主田猛的女兒,田言。”
嚴涉明白她的意思:“她母親的那個目標,是姬氏一族的人?”
湛盧點了點頭:“不錯,乃是貨真價實的周天子嫡系血脈,但現在他也已經死了。”
“如果真的已經死絕,那你就不會對我提起這件事了。”嚴涉冷冷道。
湛盧在黑袍下低沉說道:“雖然多數人都已經死絕,但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叫做‘路’的男孩還活著,現在應該已經要成年了。”
“路?”嚴涉目光一閃,“有他的線索嗎?”
湛盧道:“他現在應該在齊魯之地,那裡是離大秦最遠,也是我們的力量最為薄弱的地方。”
“竭盡一切力量,給我找出他。”嚴涉命令道。
“是。”
嚴涉又看向那名為田言的小女孩:“她進入羅網,顯然是有其他心思的,你為什麼要讓留下她?”他可不信湛盧會因為自身與她母親有著類似遭遇,就特別留情的人。
那樣的小女人,是執掌不了羅網這等兇器百年之久的。
湛盧淡淡道:“因為她還有用,大秦霸業的崛起下,我發現一股暗流正在湧動,其中以諸子百家中的農家最為活躍,她就是我用來瓦解農家的一枚棋子。”
“我最近已經準備開始行動了。”
“你的計劃?”嚴涉問。
“農家魁隗堂堂主陳勝,他有一個叫做吳曠的兄弟,而吳曠有一個叫田蜜的妻子,這個田蜜與田言現在的父親,烈山堂田猛,有著一種男人與女人才該有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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