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閣下需要,我一定會給閣下找到。”孔興安連忙開口說道,為了這個女兒他已經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代價,而現在終於找到了希望,就算是多付出一些,他也無所謂。
李清也是一臉的急切,眼神之中隱隱有淚光閃爍,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女兒一輩子無法康復的準備了,沒想到周童的出現竟然帶給了他一道光。
“你們想多了,我並不需要太多的東西,只是需要一些準備,令千金邪祟入體怕是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了吧,身體虛弱,我為他驅邪之後,她需要調理身體,這個方子你們拿去,在驅邪之後給她服下,一個月之後保證恢復正常。”周童說道。
原來是這個條件,他們頓時有些羞愧,還以為是周童準備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宰他們一筆呢,孔令安的心裡不由得對周童的評價又高了一分。
“大概明天晌午,一天之中陽氣最為濃郁的時候驅邪,效果最好。”周童很平靜的開口說道。
而後又看了一眼孔興安和李清,一如既往的平靜,說道:“還有一些事情我要和你們說一下。”
“先生請講,我夫妻二人洗耳恭聽。”孔興安開口說道。
在孔興安看來,只要能夠救下孔玲玲的性命,他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一點點小小的面子算什麼,他表現的尤為恭敬,以為周童是準備提醒一些什麼。
只是周童看著孔興安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你以前說過,是不是請了兩個老中醫來給孔玲玲治病?”
孔興安連忙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過那兩個老頭的一大把年紀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不僅沒有讓她病情好轉,反而又陷入了昏迷,和閣下您自然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這孔興安也是一個人才,竟然這個時候還會順帶著拍了一下他的馬屁,只是周童搖了搖頭,靜靜的看著孔興安,開口說到:“孔市長,找個機會帶著禮物去給他們登門道歉吧,要不是他們出手,孔玲玲絕對活不到現在。”
孔興安頓時臉色大變,不明所以,開口問道:“可是他們明明是讓小女的病情惡化了啊。怎麼就成了救小女了?”
孔興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周童說出來這樣的話,李清也是同樣如此,驚訝的看著周童。周童就看了看他們的眼神,搖了搖頭,開口說到:“我想你們都知道陰陽相生相剋的理論吧,這邪祟的力量太強,在孔玲玲的身體之中生長,吞噬她的生命力。如果不是他們的藥,滋養孔玲玲肉身,讓她陷入昏迷狀態,這孔玲玲生機怕是早就已經被邪祟吞噬一空。”
不得不說,那個給孔玲玲看病的老中醫是真的有本事,周童繼續開口說道:“當初那位先生給孔玲玲看病的時候,邪祟入體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如果給他一兩個月的時間,說不定真的可以驅逐邪祟,哪裡還用得到我這麼麻煩。”
孔興安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想到他對於那兩個老中醫的態度,立刻就有些懊悔,都是他太過剛愎自用,以至於錯過了治療的大好機會,看向了一邊的李清,說道:“夫人,玲玲病好了以後,你我二人去嶺南輕易拜訪李老負荊請罪吧。”
李清也是點點頭,心中自責:“這是應該的,是我們錯怪李老了,他老人家是當之無愧的國醫聖手。”
孔興安夫妻二人性格倒也豪爽,錯了就是錯了,不會給自己找什麼亂七八糟的藉口,周童點了點頭,不過也記住了嶺南李老這個名字,華夏現在的中醫傳承缺失,像這樣的國醫聖手怕是已經不多了。
周童一揮手說道:“事情就是這些,明天晌午我會為她驅邪,不過,我並不希望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其他人在場。”
孔興安連忙點頭,說道:“一切聽從閣下安排。”
孔興安這邊安排了周童住下了,他們家的別墅這麼大,也不至於會沒有給周童的房間住,吃過一頓晚班之後,周童就回到了房間休息,明天要給孔玲玲驅邪,怕是要耗費不小的體力,他必須要讓自己精力充沛。
而在孔興安的書房之中,孔興安和李清卻面露愁容,李清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家的,你說周童真的可以救下我們的閨女嗎?真的不會出什麼意外嗎?”
孔興安就這麼一個閨女,要是真的就這麼出了意外,他肯定會承受不這巨大的打擊的,孔興安也是鬱悶的吸著煙,他本來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很少吸菸,不過現在他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孔興安開口說道:“事到如今,我們除了相信周童閣下怕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玲玲那個狀態你也是知道的,有辦法總比沒有辦法好吧。”
李清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可是我真的很害怕玲玲會收到傷害,當年的事情我已經很對不起玲玲了,如果她再次出現什麼意外,我怕我會承受不住。”
孔興安一聽李清說起當年的事情,臉色立刻就變的不一樣了,其實孔興安被調任魔都市長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情,而在五年前,那時候孔玲玲也沒有出事,孔興安當時是疆南做官,疆南可以說是慌亂之地,更是有傳說中的苗蠱,降頭之類的邪祟傳說,只是那時候的孔興安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