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受家父及家師之命,一方面是保護寇先生的安全,一方面是陪伴天子左右。”
柳情再次施禮,並面朝張不同道。
此言一出,陸敖父女及戴天行三人,不由得紛紛看向張不同。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呢?怎麼動不動就被人叫“天子”呢?不簡單啊不簡單,眾人心中想道。
“姑娘不必多禮,我不是什麼天子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我……”
張不同連忙解釋,話還沒說話,突然口吐鮮血,又昏厥過去。
眾人大驚。
陸敖上前檢視,脈象並無異常。
陸恬兒急得團團轉,小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戴天行一口一個“老子的”,眉頭緊蹙。
寇準若有所思,抬頭朝著天空看去。
柳情也跟著上前檢視,先是神情凝重,轉而嘴角微微上揚道:“無須擔心。”
陸恬兒一聽,馬上又來氣了:“怎麼!我爹爹都沒想好怎麼辦,你就說不用擔心!”
……
柳情沒有理會,只是說道:“天子並無大礙。我剛剛檢視,發現天子體內有幾道真氣,內勁極為雄厚,然而天子自身體弱,一時無法承受。俗話說,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如今天子空有內力,筋骨卻只是尋常,自然就昏死過去了。”
“你就說些廢話,我爹爹早就知道了,你倒是說說怎麼辦嘛!”
陸恬兒追問著。
“是啊是啊,你倒是說說怎麼辦呢!”
戴天行也跟著起鬨。
“諸位可曾聽過《琵琶行》?且讓小女彈奏一曲,為天子舒經理氣。”
……
柳情拿起琵琶,一邊撥弄琴絃一邊吟唱道:“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隨著琵琶彈奏的聲音,眾人都開始感到自身經脈中的真氣變得井然有序,一時間舒暢了許多。而張不同在曲聲中時而舒緩時而大汗淋漓,身體中的幾道真氣也從混亂跳躍變得有條理起來。
……
過了一會,彈奏完畢,柳情說道:“天子體虛,靜養三日後,需重塑筋骨,屆時小女可再助一臂之力。”
眾人看著張不同安穩地睡著,也安心下來。
“我說大妹子,你這是什麼曲子,聽起來還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