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者，相生相剋，相互滋生或促進，如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是構成世界的本源，五音、五味、五色、五化、五臟、五官的出現也並非巧合，而是對應五行的結果……”
講堂中，傳功長老在講臺上講述《五行總綱》，講的搖頭晃腦，唾沫橫飛，講到興奮之處，還會手舞足蹈的比劃。
不朽仙子在精神空間打了個哈欠，想要睡覺，眼角都有淚珠，傳功長老講的水平可遠不及不語道人，講的一點都不生動有趣。
“好無聊啊，這些玩意九重仙都講過。”
“九重仙不是陰陽道果嗎，跟五行也有關係？”
“你忘了九重仙的功法了？”
陸陽思索了一會，在不朽教的時候不朽仙子說過一遍，他記不清具體名字了，只能記得有很多數字。
“《數字仙功》？”
“叫數字仙功倒也沒錯，準確的說，叫《混沌一氣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曜八荒九地十天唯我獨尊仙功》。”
不愧是第一名成仙者，功法名字都比別人長。
“九重仙對於混沌、陰陽、五行之類的東西很有研究，他在混沌道果、陰陽道果、五行道果之間抉擇了很久，用一整個渡劫期來抉擇，終於選擇了陰陽道果。”
“為什麼沒選另外兩個？”
“用九重仙的話來說，大概是緣分吧，冥冥中自有天註定。”
“緣分？”陸陽感受到九重仙說這話時的心情，那是一種宿命論，充滿了無力感。
不朽仙子說過，仙人中有人信命有人不信命，不朽仙子屬於不信命那邊的，看來九重仙屬於信命的。
“嗯，九重仙也不好做出選擇，三種道果各有利弊，最後是靠抓鬮決定的。”
“為了抓鬮可廢了老半天勁，先是窮盡各種秘寶，在宇宙中構建遮蔽神識的大陣，大陣的節點都是以星辰為單位，後又讓我們幾個過來當護法，最後閉著眼睛，封閉五感七識，確保不會受到外界干擾，這才安心抓鬮。”
“抓鬮的結果就是陰陽道果。”
“九重仙抓了一次還不放心，打亂順序，重新抓了兩回，都是陰陽道果。”
“如果說一次是意外，那三次都是一樣的結果，便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了。”
陸陽心說三次都是一樣的結果難道不是九分之一的機率嗎。
考慮到這可能是自己和仙人的差距，還是不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