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她潦草的講解了幾句,但沒有一句是核心重點,算了,黎煙索性不想,朋友之間就應該互相尊重,你不願意說,那我就不會多問。
有一天你若想說,我就是那個最願意聽的人。
聳了聳肩,站了起來,將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又露了出來。
“好啦,咱們趕緊走吧,要不然你老公又著急了,這一天天的,我這個2000瓦的電燈泡,也快要d不住了。”
說完自發的一把攬住童淺溪向車裡走去,同時在她耳邊快速的嘀咕著。
“淺溪,高興點,別讓你老公看出來,不管以前怎樣,只要他愛你比什麼都重要。”
黎煙所有的教育都來自西方,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裡,沒有孩子並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兩個人相愛,都可以相伴到白頭。
只不過,就不知傅州成是怎麼想的?
想到這裡懷疑的看了他兩眼,暗自覺得這個男人挺靠譜。
“行了,趕緊的,趕緊的,靠裡面坐一點。”
為了不讓傅州成看出來,她可真是煞費苦心。
一路上為了調動氣氛,也算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在童淺溪這個丫頭還算配合,興致所處,也高興的大笑出聲,但只要是個有心人,都能聽得出來,隱藏在笑聲裡的傷心。
車子很快的來到了黎煙下塌的酒店。
“好了,我上去了,你們二人趕緊回去吧,明天沒事的話陪我出去找工作。”
揮揮手,黎煙和他們告別,看著他們遠去的車子,這才離開。
一路上,二人沉默不語,傅州成心細如麻,對於童淺溪的情緒自然是看在眼中,只是當著黎煙的面,他沒說出來。
“今天玩的開心嗎?”傅州成開始沒話找話。
“還好。”童淺溪低著頭回了一句,眼睛卻看向窗外,那若有所思的模樣,明顯在煩惱著什麼。
“開心的話,那為什麼你不開心呢?”
傅州成低沉的聲音戛然而止,卻瞬間讓童淺溪驚跳,這傢伙,心思可真夠敏銳的,百般隱忍居然還是被他識穿。
心裡甚不是滋味,對她這麼好,真怕在以後不久的將來會發生什麼?
到那個時候,她又該何去何從?
傅州成是獨子,傅家的唯一男丁,要是沒了後,童淺溪自己都沒法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