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伸手將昌平侯給推到一邊去了,冷眼瞪著明宓,語氣十分不善:“你和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明宓,今天你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了,我和你沒完!”
好好地姑娘家和男人這樣……這傳出去了讓別人怎麼想?
明宓對著顧夫人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過她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也就更說不清楚了。
“那天我們兩個偶遇在酒館裡,說了一些沒和別人說過的心裡話,兩個人都有些醉了。然後……就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了。”
“胡扯!”顧夫人卻是不信這一套,“就你那酒量,你能酒後亂性?”
她這個內侄女真乃奇人一個,天生的千杯不醉。
經常把幾個大男人喝趴下。
現在嬌滴滴不好意思的和她說,那是酒後亂性?
騙誰呢啊?
“姑姑,您也說了是酒後亂性。這酒亂的是心神,不一定非得喝醉了。”
明宓老神在在,“現在想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些什麼,不過事已至此,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被懟的啞口無言的顧夫人:……
這話不應該是她來說嗎?
“閨女,那個顧葉洲的是個什麼態度啊?”昌平侯最關心的是結果。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根究底也沒有用了,還是關心關係怎麼解決的更實在。
既然已經知道那個人了,那就好好解決一下怎麼讓那個顧葉洲娶了女兒的事情了。
“哥哥,你怎麼是這麼個態度?”
昌平侯頗為無奈:“如果我閨女是眀薇丫頭的話,我肯定是恨不得生吃了對方,可是我這閨女,你這侄女是個什麼樣的,你還不清楚嗎?我估計這酒後亂性,還是你侄女開的頭呢……這還叫我怎麼說?”
明宓微微有些惱了,“爹!”
她爹怎麼老拆她臺啊?
顧夫人被自己兄長的理論氣到胸口疼,顧大人趕忙勸道:“舅兄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解決辦法,而不是追究什麼。等到事情解決了,塵埃落定了,咱們想怎麼追究就怎麼追究。”
顧夫人無奈,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