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丫頭不會和衛國公有什麼關係吧？
“小九，小九，你沒事吧？”陸離接過安小九，看著安小九凍得面色慘白還不停抽搐的安小九，心疼極了，立刻將自己的披風罩在了安小九的身上。
“沒有了，沒有了……”安小九的嘴唇哆哆嗦嗦著，手死死地拽著骨灰盒，大大的眼睛空洞極了，望著陸離的眼神裡，什麼都沒有。
一片死寂。
“陸離，我把西門贊弄丟了，沒有了，都沒有了，我答應過帶他回家的，我答應過他的……”安小九痛哭失聲，那無助的樣子，彷彿丟掉了整個世界一樣。
“啊！”
“娘，娘，您怎麼了？”西門域接住倒下了的韋氏，擔憂極了。
反觀衛國老婦人還硬挺著沒有倒下，顫巍巍的走到安小九面前，問：“丫頭，你告訴奶奶，你剛剛說的……可是西門贊？”
安小九茫然。
“這位是衛國太夫人，也是西門讚的奶奶。”陸離小聲的提醒道。
安小九心下一痛，迎著老人殷切的目光咬牙站了起來，被冰冷的湖水刺的生疼的雙手緊緊地抱著骨灰盒，一點點朝西門家的眾人走過去。
剛剛在湖水裡抽筋的腿還沒有好，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卻格外的堅定。
頭髮貼在臉上，不知道是湖水還是淚水滿臉都是。
此刻的安小九，狼狽極了。
“嘭！”
安小九對著衛國太夫人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將骨灰盒抬起，咬牙哽咽著說道：“這是西門贊和……西門如意。”
“贊哥，如意……”衛國太夫人覺得身上的血彷彿一時間全都朝著腦袋湧了過去，頭重腳輕之下差點摔倒。
“奶奶……”
“祖母……”
“太夫人……”
“叫什麼叫，我還沒死！”衛國太夫人吼了幾聲，穩住了身子後，眼光如最鋒利的刀，看著跪在地上的安小九，咬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