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伯心中何嘗不著急?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小九出了事情。要是真的有個什麼萬一,他將來如何去面對……
“我們首先要弄明白的是,那些人追的什麼逃犯,到底是誰,是因為什麼。然後再打聽他們將小九帶到了哪裡去了。”容老伯冷靜的分析。
容景也恢復了理智,手握成拳頭放在膝蓋上,眉心皺的死死地,“我覺得,我們可以去和縣老爺打聽一下。這夥人這麼大動作,縣老爺那邊肯定會知道一些的。”
“對,那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去縣老爺那邊問問。”容老伯也覺得只能如此了。
說完之後,便都散了去休息了。
至於睡不睡的著,那也是不能左右的了。
第二天一早,容老伯就和容景帶上了一些好東西,出發去了縣衙。
安小七也想跟著去,可是安小七的狀態很不好,跟著去也不能幫上什麼忙,就被勸著留下來了。
——
“昨晚上的事情本官也耳聞了,實在是抱歉,這件事本官幫不上忙。”縣老爺孫次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容老伯拱手,“那些人是瓊州城府的人,好像是追查一個盜匪。”
“追查一個盜匪,怎麼會這麼大動靜?”容景出聲問道。
說實話,追查一個盜匪不算大事。
什麼時候,州府的人會一直追著盜匪走了?
一般這種事情,不都是下發海捕文書麼?
縣老爺孫次搓了搓手,隱晦的說道:“也許,只是官方的說法吧。”
誰會信這種說辭?
可是人家壓根連用心編個可信度高一點的說辭都不用,可見壓根就沒把孫次放在心中。
也是,州府的人又何須將縣城的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放在心上?
“不知道大人可知道那些人可能帶著小九去了哪裡?”容老伯不抱什麼希望的問道。
孫次,“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想要藉著小九姑娘引出那個人來,那麼左右把握的就是在自己的大本營裡,守株待兔。”
既然不知道對方的打算,那就不妨將自己放在對方的位置考慮接下來的行動。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猜測出一二來。
“城府麼?”容老伯眼皮往下一拉,心中不知道在琢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