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碗沒有說話,繼續做茶葉蛋。
如果她那弟弟受了委屈,肯定會主動和她說的。更何況,她相信容景還不至於的欺負她弟弟一個小孩子。
這個時候,她就不適合問了。
問了的話,很容易被人誤解她對容景有什麼意見。
容景一邊燒著火,看著灶膛裡那通紅的火焰,淡淡的解釋了兩句,“沒什麼,就是回來的路上安安忽然問起他的爹孃去哪裡了,是不是不喜歡他不想要他。”
所有人都沉默了,甚至手裡的動作都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
對於小孩子來說,沒有爹孃,那是最殘忍的事情了。
“安安……”安小七張了張嘴,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能說些什麼呢?
說什麼都彌補不了孩子心理的創傷。
容景,“沒事的,安安還小,路人給了他一些糖塊玩具,沒一會自己就好了。”
眾人啞口無言。
這真的能忘了,真的能自己好了麼?
這一次是好了,那麼下一次呢?
既然他想起這件事了,自然還會有下一次的疑問。
“容大哥,這鍋餈粑快要出鍋了,小碗的茶葉蛋也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容老伯和晴姨把攤子擺上了沒哈。”
安小九揭開鍋蓋,看看裡面的情況,就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容景,“好。”
出去之後,安小九鬆了一口氣。
叫來李小虎,細細得問了情況。
李小虎有些委屈的問道:“小九姐姐,是我說錯什麼了麼?我看後來安安都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哪怕李小虎到現在都沒明白他說錯了什麼,可是容安的確是在他說完話之後就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