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的,地板上也許會有一些衣服掉落。
他們時常都會打仗,來上這麼一場,就將東西丟得到處都是。
蘇楠起來,開啟衣櫃一瞧。
儲物空間本來就一般的衣櫃裡,此刻竟然有三分之二的空間被他給霸佔了。他的西服和外套,他的襯衣,他的西褲,甚至是毛衣。蘇楠愣愣地站在衣櫃前,忍不住要將他唾罵一番。
都說過好幾遍了,不要將東西往這裡拿,他偏偏就是跟她作對。
瞧瞧這個衣櫃,哪裡還像是屬於她的。
更讓蘇楠氣憤的是,明明她才是個女人,為什麼他的東西要比她多?
蘇楠吃力地撥開他的衣服,從中找到了自己的。
正不甘不願地穿著衣服,有人進來了。
蕭墨白穿著襯衣,剛剛洗漱完畢的他,有著清新的味道。
“楠兒,誰又惹你生氣了?”蕭墨白笑著問道。
蘇楠一扭頭,瞪了他一眼,又是側身讓出道來,將整個衣櫃曝露在他的視線裡,“蕭墨白!注意一下你自己好不好?”
“我怎麼了?”蕭墨白往牆上一靠,頗為無奈的微笑,竟是讓別人無可奈何。
“你看看衣櫃!”蘇楠指著衣櫃取證。
“不是挺好?”
“好你個頭啊!你還不知道自己錯了?”蘇楠雙手叉腰,一副要拿他法辦的模樣。
蕭墨白笑了,“楠兒,你現在像是母老虎了。”
蘇楠只差要噴火了,他總是能將任何寵物慣用在她的身上,比如兔子,比如狗,比如貓,現在倒好了,連母老虎都出來了。
“我不是母老虎!”蘇楠朝他吼道。
“那你是什麼?”蕭墨白玩味問道。
“是你個頭!”
“哎,你這個習慣真是改不掉了麼?總是你個頭你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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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蘇楠說“你個頭”的時候,蕭墨白也總是會不厭其煩唸叨他,蘇楠就愈發煩躁起來了,幾乎是任性地喝道,“蕭墨白!帶著你的東西給我走啦!回你自己住的地方去啦!你想要雀佔鳩巢嗎!”
蕭墨白邁開步子,走向了她,正面抱住了她,側頭瞧著那滿是衣物的衣櫃道,“你的東西真少。”
蘇楠覺得自己差點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