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心裡憤憤不平,徐母這個時候還緊緊地賺著老婦人的女兒不放,心思真狠毒,這明顯就不是婦人下的毒。
所以季得月上前道:“你知道三癢纖維的水會有什麼症狀嗎?”
婦人突然驚慌了道:“這是我在外面聽到的方法,我也是第一次用,症狀不就是老爺子那樣嗎?”
婁臺突然打斷她道:“既然你已經認罪,就移交警方吧!”
季得月很不解的拉了拉婁臺的胳膊,婁臺朝她搖了搖頭,張揚也是欲言又止,徐母憤憤地瞪著季得月,親手將季得月送出了門。
離開前老爺子已經有好轉的跡象,張揚在車上道:“幸虧你那顆解毒丸及時,否則按家庭醫生來的速度,怕是已經不行了。”
季得月不解的看著婁臺道:“這明顯就是那母女倆想要毒害爺爺,現在家裡的男人都死了,徐家還不是她們母女倆說了算嗎?
爺爺就是一個老人,讓他安享晚年不行嗎,為什麼還容不下他,要治他於死地,你現在打算包庇她們嗎?
晚一天對她們制裁,她們就有可能多傷害一個人,不論是爺爺還是其他人,這種人必須儘快繩之於法。
徐然然手上拿著的估計不止備忘錄這麼簡單,既然她是下一任主人,自然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個老婦人就是一個替罪羔羊,就算有罪也只能算幫兇,真正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婁臺搖搖頭:“阿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和你一樣,徐爺爺從小看著我們長大的,他的為人我們很清楚,絕不會為難一個下人。
現在她的女兒在別人手上,她斷然不會說出實情,你逼著問只會讓事態僵持不下,我們先暫時緩一緩,待這件事定案之後,她們心裡的防備會降低。
事情肯定還有下續,我們再伺機而動,我會加派人手留意徐家的動靜,徐爺爺身邊也需要人,這方面我會讓我爺爺出面調解,他們畢竟是生死之交,又都是人精,只要徐爺爺醒來就好了。”
張揚也在一旁點點頭道:“這倒也是,現在主要就是不要把你扯進其中,你不知道你的歸來,給她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嗎,以前蛋糕只有一個人吃,現在突然回來一個,而且還是許多年前想殺死的來分蛋糕,那能不把你看成眼中釘必除嗎?
你躲她們還來不及呢,竟然還主動找上門讓人汙衊,你要是不長腦子,這種事還會變換著花樣的來,不是次次婁臺都能救你的。”
婁臺突然一個冷眼掃過去道:“要你多嘴了嗎?”
張揚憋屈的一扭頭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又不是神,誰能保證一直護著一個人不出一點差錯,那一點差錯後果就不堪設想。”
婁臺一巴掌打在張揚的頭上呵斥道:“讓你還說,我的女人輪得到你教訓?”
季得月聲音低低的道:“他說的很對,是我考慮不周,我今天突然聊起往事,就很想念以前的人,現在我唯一的親人也就只有爺爺一個了,所以頭腦發熱就去看看。
爺爺他,認出了我,還叫了我的名字,月兒!”
季得月說完眼淚簌簌的落,她突然發現現在感性了許多似的,總是喜歡流眼淚。
婁臺安慰的將她摟在懷裡道:“我理解,理解,沒事,爺爺他當然記得你,他一直在找你,你又長得和母親一模一樣,不難認出來。
估計徐家把時間掐這麼準,也是因為認出了你,你一進入她們的範圍內,她們就會有所準備,對於她們來說,現在是高度緊張階段。”
張揚低著頭也不再插話,好說歹說反正他已經提醒到位,作為一個旁觀者,這就是他的心生,一孕傻三年不會錯的。
經過這一驚嚇,季得月心裡越來越膀胱,爺爺看起來確實老了,鬍子頭髮已經全白,儼然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即將入土為安,還再次遭遇喪子的打擊。
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何等的痛苦,現在家裡的親人又對他百般忌憚,他老人家手上畢竟還握著徐家財產。
原先只有一個孫女繼承,也許她們還會放任他安享晚年,畢竟有他在,徐家就不會倒。
可是徐然然涉世很深必須接受調查,現在就沒有時間再允許出差錯了,徐家的財產可是一筆很豐厚的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