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聽了電話後道:“跟緊她,再派人跟上律師,想辦法在律師房中和辦公室安放竊聽器,調一下咖啡座內的監控,儘快發給我。”
待掛了電話,季得月掙扎著坐起身不安的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婁臺給季得月撥了撥凌亂的頭髮道:“不算大事,徐然然在半夜會見了你爺爺的個人代理律師。”
季得月一愣,搞不清楚的道:“會見律師幹嘛?”
婁臺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這位律師一直是為徐老爺子服務,他手上有徐家的所有財產的詳細記錄,包括遺產分配方案也是他在保管。
就在昨天中午,徐老爺子甦醒後還親自叫來了這位律師,據眼線來報,他們在房中呆了兩個小時有餘。
當時徐然然是和徐母一起去了徐家所開辦的公司打理事務不在家,老爺子選在這個點很讓人懷疑他的動機,最怕的自然是他篡改遺產,徐家80%的資金還是由老爺子掌管的。”
季得月這才點點頭道:“那這位律師必須好好查查,只是這件事會不會與我有關?徐家現在人口凋零不至於有太大的改動,是什麼改動讓徐然然喘喘不安親自出馬。”
婁臺也一臉莫測:“是啊,所有的事都是由徐母出面的,如果是這件事那也應該是徐母出面,這樣到時候所有的事都會與徐然然無關。”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季得月睜著眼睛就再也睡不著了,天還沒亮,季得月側了個身,婁臺也側了個身。
季得月略帶委屈的道:“我很想見爺爺一面,我想問問關於爸爸和媽媽的事,可是,一旦我和爺爺見面,爺爺就會處於危險中,我好難過。”
婁臺嘆了口氣,突然靈機一動道:“那這樣,還是和往常一樣,讓爺爺出面請徐老爺子到婁宅下棋,你到婁宅去見。”
季得月翻過身道:“我怎麼進去婁宅?”
婁臺嗤嗤一笑道:“要不趁此機會剛好帶你回去見公婆?正好有徐老爺子作證認親,我想父母也不會反駁!”
季得月想了想搖頭道:“不妥不妥,之前兩家一直說的是徐然然,現在突然告訴他們我的事,又讓徐老爺子把我推上去,那不是為難他嗎?
畢竟兩個都是他的孫女,而且徐然然自小在他膝下長大,自然親近許多,你這樣做會誤以為我們在利用他,心裡會有膈應。
再說我也沒有打算迴歸徐家的準備,我現在挺好的,不想突然多出一個妹妹,被她當成奪權奪錢的眼中釘,她一定會想辦法除掉我,徒增煩惱。”
婁臺點點頭道:“確實是,認親本是一件高興的事,若因為我的事讓你和爺爺的心裡有了膈應反而不好。
而且徐然然的事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如果能拿到她手上的東西,又證明她的無辜和不參與,削去她的左膀右臂,我們再回到徐家也是不錯的選擇。”
季得月笑著道:“我就去你家拌個打醬油的就好了,我的化妝技術還是很好的,你給我你們婁宅女傭的照片我選定一個裝扮,到時候頂替她。”
婁臺一愣道:“你要拌女傭?那衣服好像不適合你穿。”
說完婁臺摸了摸季得月的肚子,似提醒裝扮容易肚子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