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是,你那不叫失戀,你那是無厘頭的哭鬧,因為那個男人正眼都沒瞧過你,真是自討苦吃。”
林美麗一聽從季得月的懷裡掙扎出來,拿起拖鞋劈頭蓋臉朝泰六丟去,嘴裡罵道:
“要你多嘴,你也敢來嘲笑我,把嘴封住,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泰六接住了林美麗扔來的拖鞋,又原路丟了回來道:“我就是嘲笑你,明明不是這碗菜,還非得擺上桌,自己偷偷回房間哭兩聲就算了,再不要提!”
林美麗大叫一聲,猛地追了上去,手上拿著拖鞋,滿屋子的朝泰六打去:“讓你多管閒事,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季得月搖搖頭坐在婁臺旁邊,他們兩個這樣打打鬧鬧才像是過日子,林美麗有這個活寶在身邊,用不到幾天就會淡忘的。
季得月看了看婁臺手中的檔案道:“坐在這裡看的進去嗎,我給你衝杯咖啡,你去書房看吧!”
婁臺這才溫柔的笑了,點點頭,看季得月進了廚房,才收拾了東西回了書房。
諾大的客廳就只剩下一個光腳的追著一個穿鞋的,怎麼追都追不上。
季得月捧著咖啡進門時,婁臺正低著頭看什麼,她放下咖啡時,婁臺拉過她道:“你來看這個。”
季得月繞過桌子站在婁臺身旁一看,是一份名單,季得月疑惑的看了看人名,都不認識,季得月道:“這是什麼?”
婁臺道:“這是涉及到徐哲事件的多位有權有勢的富豪及官員,最近陸續接到多位人士的舉報,有人藉機敲詐勒索。
他們手上有把柄落在徐哲手中,多半都是曾經僱傭的關係,僱傭之後所做的事現在就被捏在別人的手中。
來舉報的多半為事態比較輕緩的幾個人,他們與徐哲組織的僱傭關係比較簡單,沒有涉及人命,所以不想遭人白白勒索。
而那些曾經有過重大事件交易的,背後藏有貓膩的,涉及人命的人都絕口不提。”
季得月倒吸一口氣:“那這只是一個開端,如果不及時查出是誰,他們只會更猖獗,這些人出到社會沒有了生存能力,若是靠勒索度日,早晚會有性命之憂。
被勒索的既然多半都是有權有勢的,不可能心甘情願的遭到勒索,他們一定會反擊,又想掩蓋往事,到時候社會各界又會陷入恐慌。”
婁臺點點頭道:“我現在擔憂的就是這個,組織事件剛平息,還有太多人未伏法,未接受正確的價值觀,做起事來莽莽撞撞。
這樣雖然利於查出那些陳年的無頭屍案件,但是這些人絕不會坐以待斃,他們若是反擊,又會有不少無辜的替罪羔羊犧牲,毀屍滅跡的案件也會層出不窮。”
季得月頭疼的嘆口氣道:“如果組織內部人員有名單就好了,這些人雖然有罪,但只要經過改造將來也是一位好公民,那些曾經做過惡的人,若在將來繼續作惡也一定會伏法。
這件事是杜絕不了的,想要翻舊賬只會引發更大的問題,組織內部完成任務一向是簽了保密協議的,能有這麼機密的檔案的人,肯定不簡單,截源止流才是長遠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