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一巴掌拍在水上義憤填膺道:“我叫你夜郎,你敢不敢答應?”
婁臺一蹙眉立刻點頭道:“這個好,這個叫法我喜歡,以後就叫夜郎,*!”
季得月啊啊大叫道:“無恥,我說的是夜郎自大的夜郎!”
婁臺呵呵的笑了,十分高興道:“我管你什麼郎,反正我自我感覺也挺大,夜郎自大也是可以理解的!”
季得月猛翻白眼,字字句句都帶有兩性之說,婁臺又開始一門心思的鑽研歪門邪道了?
季得月小聲的揶揄道:“你是不是憋太久,找不到方法釋放,所以就用口頭刺激,讓自己心裡得到安慰?”
婁臺哈哈大笑道:“老婆,在家等我,我馬上回來,我怎麼可能找不到釋放的方法,我的老婆美若天仙,我只需要最傳統最原始的釋放方法即可,我不喜歡玩花樣!”
季得月趕緊掛掉手機,擺擺頭自言自語道:“耳朵,你撐住,千萬不要動搖,夜郎夜郎,我喊了才是邪門。”
說完趕緊鑽進被子裡,好瞌睡,現在越來越嗜睡了。
婁臺回來時,整個屋子安安靜靜的,吳阿姨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一看,是婁臺,趕緊迎了出來。
婁臺示意她小聲說話,吳阿姨這才小聲道:“少爺,沒什麼事吧?”
婁臺笑著道:“沒有,夫人呢?”
吳阿姨這才笑著道:“沒事就好,夫人回來時帶了幾個孩子,我看她臉色不錯,應該此行是平安的,只是你這麼晚不回來,我不安的很!”
婁臺換了鞋子愣了一下道:“不是隻有一個孩子,哪有幾個?”
吳阿姨沉下臉來道:“是兩個,我沒看錯,一個叫朱兒,一個叫小新,都是極可愛漂亮的小女孩。”
婁臺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睡吧,我上樓了!”
婁臺走在樓梯上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季得月,他要給她驚喜。
可當他推開門時,屋子裡一片黑暗,婁臺開啟燈一看,季得月正呼呼大睡。
婁臺坐在床邊莞爾一笑,就這麼會功夫就睡成了這樣,他還以為她洗白白在床上等著他呢,他是不是想多了?
婁臺摸了摸臉頰,發現好像有點燙,不行不行,看到季得月他就有衝動。
逃也似的跑到隔壁間洗了個澡,收拾好,穿好睡衣,才回房間摟著季得月的腰,聞著她的香氣,剛剛壓下去的衝動差點又起來了。
婁臺努力的告誡自己,好半天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感覺有蠕蟲一樣在床上亂動不說,還時不時的就挨著她,弄得她面板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