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看前面的出去了沒被射死,爭先恐後的往外跑,徐哲在那裡大聲咆哮:“都不許投降,我沒輸,都給我回去堅守陣地,我還有終極武器沒有派上用場,哈哈哈哈,你們一個個都這麼怕死嗎,那我就讓你們嘗一嘗死亡的滋味。”
說完他的手伸向他的腰間,婁臺一個側踢將他的胳膊反綁在身後,徐哲一隻眼睛流血,一隻眼睛防備不了婁臺。
婁臺讓他動彈不得道:“不要再垂死掙扎了,跟我們走吧!”
徐哲哈哈大笑:“走?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這裡,離開玲瓏。”
說完他突然將頭猛然往後揚,撞在婁臺的下巴上,嘴裡吐出一個東西,婁臺一驚,趕緊放開他側身躲過,是個刀片。
徐哲趁機衝進附近的一個洞口,向河強忙喊:“快扶我追上。”
婁臺趕緊扶起向河強追了上去,向河強嘴裡默唸著什麼,不一會只見剛剛趁機逃跑的徐哲正在拐角處死死的瞪著婁臺和向河強。
向河強走過徐哲的身邊的時候道:“走吧!”
說完他走一步,徐哲就走一步,他停下,徐哲就停下。
婁臺詫異的扶著向河強,隨著他上上下下不停地走樓梯,越走越陰森,越走越寒冷。
下到最底層時,婁臺不禁打了個冷噤,向河強站在那寒氣沖天的復古的石門前看著婁臺道: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們就在這裡說再見,關於把你鎖在屋裡的事我道歉,阿月跟著你,我放心。
她從小是吃苦頭長大的,她的父親走的早,她的母親把她丟在外婆家,自己一心復仇一心和徐哲作對,她也沒有得到過多少關懷,缺失了不少愛。
這些年我怕她倦怠功課,我老了她無法保護自己,所以對她嚴加看管,苛責至極,現在想來也後悔,她的前半生基本就是在這薄情寡義的環境里長大的,養成了她清冷不信人的性格。
但一旦認定,死也不會改變,這點像極了她的母親,也許你和她的後路還會有許多阻礙,尤其來自你的爺爺。
她的長相酷似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和你的父親曾經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戀差點談婚論嫁,是你的爺爺強行阻止,所以我要提醒你,記得無論如何都不要放開她的手,不要讓她受傷害。
我和她的母親的在天之靈都會看著你,若你欺負她,我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婁臺拉住向河強的手道:“師父,你跟我說這麼多做什麼,你陪在她的身邊時刻督促我就行,不用交代的這麼清楚。”
向河強搖搖頭道:“你能不能再此跟我保證?剛好她的母親也可以聽到,這裡面就有她母親的屍首。”
婁臺震驚,剛剛聽徐哲說復活他的丈母孃,沒想到是真的?
向河強再問一遍:“能不能保證!”
好像不聽到回答他不會放手一般,婁臺堅定的點點頭道:“我婁臺對著師父和母親的亡靈起誓,我若此生辜負阿月,就讓我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