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在尋藥途中死亡,而我和你奔波數千裡不過也就是尋藥而已,我一直沒告訴你,為何一直尋藥,還專門尋起死回生的藥,那是因為我只知道一個命令,尋不到起死回生的藥,我們藥史司也就沒有存下來的必要。
不論是遣散你我,還是要了你我的命都不是我所希望的,但我努力了那麼久雖然找到金盞鄉,卻不敢上交我怕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
本來還想著拖一拖,誰知道事情爆發的這麼快,而你也有了好的依靠,我終於可以問心無愧的說出來了。”
季得月忍不住淚流滿面哽咽的道:“我今天見到母親了,徐哲口中要復活的人是我母親季玲瓏,他變態的把她裝在水晶棺裡藏與地下冰室裡。”
向河強大驚失色的道:“怎麼會這樣,你的母親當年不是火化之後,骨灰收入徐家墓室了嗎?我親眼所見。”
季得月搖了搖頭道:“可能是徐哲用了障眼法,那個女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師父,你有沒有偶爾透過我看到我的母親?”
向河強閉上了眼睛,須臾睜開道:“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不可能搞混你和她,她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你也是,比我的親生女兒還要親。”
季得月想到了師母和師父那夭折的孩子不禁痛哭起來道:“師父,我就是你的女兒,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父親的,往後餘生,我供你老。”
兩個人相擁而泣,向河強紅腫著眼睛,想不到玲瓏的屍身還在,他心裡突然有股期待,這起死回生的藥要不要給她試試?
須臾,他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他嘲諷了徐哲十餘年,沒想到到頭來,他也生出了這愚蠢的想法。
就在此時,有人進來帶走了向河強,季得月擔憂不已抓住那人胳膊道:“你們要帶我師父去哪裡,我也要去!”
那人推搡著拽回了自己的衣服,向河強忙道:“阿月,別激動,若要殺我不必大費周章請我過來的,我去去就回!”
季得月這才停止拖拽,站在原地目送著師父出房門。
向河強看著對面上位的徐哲,十餘年了,他終於再一次見到了他,向河強的眼裡說不出的恨,就是他,因為他,害死了季玲瓏。
徐哲看著他吃人的眼神痴痴地笑了:“你手上有玲瓏的戒指,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會交給你,還把孩子託付給你。
你明知道這個東西要人命,想不到你還會冒著生命危險幫助季玲瓏,你是她的什麼人?”
向河強邁過頭道:“這麼多年,我一直戰戰兢兢,我怕保護不了她的孩子。
可是現在她的女兒長大了,我不願意再讓她過這種老鼠一樣沒有自由的生活,她還有大仇未報,我和季玲瓏是朋友,在我落魄時,她曾幫助過我。
她的恩情無以為報,連她的仇我都報不了,既然她需要我,我自當殫精竭慮。
你犯下的錯,定會自行承擔後果的,此仇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徐哲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難怪你會冒著生命危險帶走她的女兒,那你肯定知道關於影片中的人了?”
向河強不打算繞彎子,他點頭道:“當然知道,戒指是玲瓏留下的唯一信物,她拼命留下的信物自然有驚天秘密。”
徐哲點點頭道:“是個爽快之人,你這十餘年來藏的挺深,我一直都探測不到,幸好你還有所忌憚,不敢公之於眾,看來玲瓏在你心裡很重要,我有一筆生意要跟你談!”
向河強搖搖頭斬釘截鐵的道:“我對錢沒興趣!”
徐哲轉了轉手上的戒指道:“這個我知道,你對錢沒興趣,你對季玲瓏的女兒也沒興趣,當做女兒養在身邊數十年,這份情懷值得珍惜,那你對玲瓏感興趣嗎?”
向河強眯起眼睛道:“你還不死心,你找了這麼多年的藥,有一種有效果嗎?”
徐哲突然拍案而起:“只要有一丁點的希望我都不會放過,我不像你,懦弱無能,有愛卻不敢愛,連說都不敢說。
我就問你,苗疆是不是有一種禁術,靈魂召喚術,將死者的身體灌入至親之人的血,藉此召喚死者的靈魂和至親之人的靈魂合二為一,魂歸一處,死而復生!”
向河強大驚失色道:“你要做什麼,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阿月,你已經讓玲瓏死不瞑目了,難道現在還要犧牲阿月的性命來做這機會渺茫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