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聽見酷奇的聲音,他在和路過的獄警打招呼,季得月依依不捨的在向河強的擺手中放下了小門。
深深地最後看了師父一眼,他還是那麼的慈祥,即使深陷囫圇,也沒有慌亂不堪,整個人確實消瘦了不少,眼圈都凹陷了。
走廊上迎面走來一個獄警,季得月趕緊擦了眼淚,低下頭問好,往前快走幾步和酷奇一同離開。
那個獄警覺得有點可疑似的,挨個門看了看,沒有異常才離開。
這一來一回間時間也才用了五分鐘不到,季得月和那個女獄警換完衣服,就離開了。
出了門,遠遠地見婁臺等在計程車裡,季得月的心放下了一半,看著他擔憂的神色,季得月才覺得此刻有個人一直在等你,是多麼幸福。
兩個人上了車,婁臺便直接開著計程車往市中心而去。
黃岐等人趕緊從側門出來在主幹道與之匯合。
林美麗打來了電話道:“阿月,怎麼這麼快,你師父在牆上寫了什麼,我看不清。”
季得月思緒有點亂:“師父不讓我開口說話,他自己也沒說話,估計身上的竊聽器就是敵人監視他的武器。
他寫了只有我看得懂的字,這事等回去再說。”
婁臺開口道:“難怪我聽不到聲音,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行動不利,突生變故呢!”
季得月笑了:“你多能耐,找了個沒見過家人的囚犯,怎麼樣也不會暴露啊!”
婁臺嗯道:“這可是百裡挑一的,他曾經是個殺人犯,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他的妻兒早都是別人的了,唯一的母親在他出事那年就病逝了,誰還記得他。
能裝成他的子女看他一次也是緣分,他上輩子也不是沒有做好事。”
季得月點點頭道:“這件事你辦的不錯,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些,我要快點把師父救出來才行。”
婁臺在十公里外把車交還給了計程車司機,拿走了行車記錄儀,換乘了自己的車。
季得月恍然大悟道:“幸好你記得,不然我們的對話可就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
婁臺笑道:“一孕傻三年,都像你一樣,我們現在就被人攔住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衛明山別墅,飯桌上季得月才道:“我明天可能要去一個地方,婁臺,你忙,不用你陪。”
婁臺停下筷子道:“去哪裡?”
季得月放下筷子道:“在我第一次執行任務時,師父曾贈與我一個住所,是南洋的一個島上。
這個島極其難尋,我和師父兩個也是機緣巧合下到了那裡,無人島。
師父便用了師祖的名義購下了這座島,打算日後避難用。
只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師父明知道危險的情況下而沒有逃走!”
林美麗瞪了季得月一眼:“你傻啊,你師父身邊有你,有我師父,這麼多牽掛,他能跑到哪裡去。
當年購這個島,怕就是為你準備的,他是不是跟你說有難就去那裡躲起來,還給了你鑰匙。”
季得月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是這麼說的,林美麗一個外人一猜就中,師父真的很疼愛她。